話是薛平穀說的,很少有見他這慌張的時候,看來底下的情況挺慘,至於熊鵬飛則是跟在他後麵,手抓著龔利鬆的衣領,好像提了個小雞仔似的提在手。
至於那龔利鬆,還真就跟小雞仔一樣,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一臉的恐慌,全身顫抖,似乎知道自己命不長久。
“不見了?”何衝皺眉問道,“現場有什痕跡嗎?”
“有一條斷臂。”薛平穀沉聲道,“再就是有大量的血跡,密道的那扇門都是被外力強行打開的,另一扇門無恙,地上有散亂的食物和水,但看情形沒沒怎吃。”
“哦?”何衝聽完微微一頓,“有什別的線索嗎,比如帶他們走的人留下的。”
何衝當初臨走的時候用火雷珠的高溫把那兩扇門都給強行封住,憑萬國梁他們想要自己出來時根本不可能的,隻能從外麵強行破壞,至於食物和水,既然沒動那就代表是早就下手了,很可能自己前腳出發去崆峒,他們後腳就摸了進來。
這也就說明是對方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自己,所以才能把時間抓的這準。
“肯定是這家夥幹的!”這時熊鵬飛一把將龔利鬆丟到了房間的地麵上,跟著把門關死,“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
“不不……不是我……”龔利鬆被嚇得不輕,坐在地上不住的擺手,“真……真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下麵有人,何先生你相信我……”
“還敢睜著眼說瞎話,你都能把萬國梁勾搭進來,為了自保殺人滅口的事你難道還幹不出來嗎?”熊鵬飛一腳給他踹翻,喝道,“說!把人藏到哪去了!”
“鵬飛,算了,不用問了。”何衝似乎不太著急,“應該不是他幹的,否則就成欲蓋彌彰了,而且咱們走的時候他估計還在路上,也沒時間下手。”
“是是,何先生慧眼,真不是我幹的。”龔利鬆頓時送了一口氣,腦子也清醒了許多,“我在路上還跟方董事長通過視頻電話,他是可以證明的。”
“也可能是他指示人做的。”全玉書在旁邊說道,“他自己出麵那不是太蠢了?”
“也不可能。”何衝搖頭,“如果指使人來的話,還不如等咱們走了以後再動手,或者下個慢性毒藥什的,還是剛才那話,現在下手隻是欲蓋彌彰,我估計那些人這做隻不過是想讓咱們把目光放在龔總身上罷了。”
“是是是……”本來聽到全玉書的話還嚇得心髒蹦蹦跳,此時龔利鬆再度鬆了口氣,“真不是我,我要是知道何先生在下麵關了人,說什我也不敢去動的。”
這龔利鬆也談不上是躺槍,估計那些人早就把他安排成槍靶子了,畢竟五十萬可不是白花的。
“我交給你兩件事,第一件是把下麵的地下室清理幹淨,然後找人把兩道門全部封死,明白吧?”何衝說道,“我給你半天的時間安排。”
“好的,何先生,我馬上就去辦。”龔利鬆擦了把冷汗,趕忙爬起來就要走。
“等等,急什!”何衝叫住他,“第二件事,安排完後,馬上去海鬆,坐飛機去,找你們方總報道去。”
“這……”龔利鬆猶豫了,去找方信暉報道,那下場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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