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綿鄂走遠了,宇文弦的臉色卻依舊沒好起來,他顯然清楚對方所說的沒錯,空怕這次去到宗主麵前會非常棘手。
廖武兩人也沒再攔著,隻是冷笑全都掛在臉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自傲看笑話。
“宇文師兄,這次師弟們可是真得祝你好運了,不知道這次師叔他還能想出什辦法來保你們呢?”廖武雖然讓開,但仍忍不住說道,“請吧,諸位師兄弟,可別讓宗主等久了,我們可承擔不起這責任。”
“廖師兄,以前那些飛升者都是個性十足,怎這次的居然一個字都蹦不出來,難不成是個傻子?”另外那人也跟著嗤笑道,“好容易接了一次飛升者,居然還接了個傻子回來,真的是笑死人了!”
這兩人完全沒有任何顧忌的哈哈大笑,宇文弦雖然很惱怒,卻沒有當場發作,就連槐複他們也都隻是陰沉著臉。
“走!”宇文弦冷喝一聲,邁步率先走向麵,至於槐複兩人則是狠狠的剜了何衝一眼,顯然是都問題的原因都歸結在他這了。
說實在的何衝對宇文弦三人雖然很不滿意,尤其是槐複兩人對自己冷嘲熱諷,但他並未做出什過激的舉動,甚至還一直隱忍裝傻,倒不是他忍耐的功夫好,而是他知道自己進到雨淩宗一定是在他們這一邊生活的,所以沒必要馬上搞的太僵。
但是廖武兩人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顯然是對立派,將來也一定是對立的局麵,而且這倆家夥譏諷宇文弦也就罷了,何衝一句話沒說居然都能被嘲諷,再加上之前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算完,即便不會馬上報複,也得給他們一些教訓才行。
隻見何衝慢慢的走過兩人身邊,卻是在暗中將雙手屈指扣住,微微一頓隻見他指尖處竟是出現了藍白色的小光珠,因為是扣在手所以根本沒人發現。
何衝目視前方,腳步放緩兩步,卻跟著便加快了速度,給人感覺好像害怕似的離開,卻在同時雙手彈出,兩粒藍白色的光珠直接紮進了廖武兩人的腿上。
廖武兩人也不是一點腦子沒有,一下宇文弦也就罷了,真要是太多了就算他們再怎不怕也得遭殃,所以他們直接便將目標轉移到了何衝身上。
對於一個初來乍到還不敢說話的飛升者,他們可沒什顧忌,利用這短短的走路時間各種不重複的譏諷挖苦。
就在他們哈哈大笑的檔口,卻忽然感覺自己大腿後側正中的位置猛的傳來劇痛,跟著兩人皆都站立不穩,紛紛向一邊測到,而他們腿下的地麵上更是立即出現了一攤的血跡。
“我的腿,斷了!”廖武叫道,“是誰幹的!”
“我的也斷了!”另一人同樣叫道。
他兩人此時麵汗如雨,顯然是疼的不輕,但這周圍除了走過去的宇文弦他們四個外,在沒有其他人,而且他倆受傷的時候宇文弦已經走遠,更是賴不得他們身上了。
更別說他倆的傷勢是在腿後,這種有違常識的攻擊方法,怕是宇文弦也做不出來。
何衝之所以能做到這一步是因為他在雷靈之力形成的光珠外側加了一層水雷珠和金雷珠的綜合力量,這樣在觸碰到後麵你的門框時,不僅不會造成損傷,更能反彈出去,直接命中。
到時候就算這兩人來找麻煩也拿不出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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