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斯本來還擔心冬意封會想出什惡心且無解得辦法來先聲奪人,卻沒想周誌這傻缺居然讓何衝先說。
如此一來鞏斯就算放了一半得心了,他不敢說非常了解何衝,但他卻知道何衝絕對不會再這個情況下吃虧。
緊跟著聽到何衝詢問,而對方看似不偏主題但其實很愚蠢得回答,尤其是何衝說出辦法時,鞏斯的心就算徹底放下了。
跟何衝上場比試,還想定輸贏?
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別人不知道何衝的能耐,他鞏斯可是清清楚楚,劫消境初期的境界,別說在弟子輩,就算整個宗門也無人能出其右。
雖然他得這套消息已經過時很久了,但並不妨礙鞏斯的放心。
聽到這話,鞏斯一笑,卻是沒有多說半個字,竟然轉身走回了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其他人也沒想到何衝居然說得這幹脆,這直接,反倒讓周誌有些不知道該怎接話好了。
本來他們打算得是己方說出重比的概念來,到時候何衝這也好,鞏斯那也好,甚至謝克馮那也好,一定會諸多推辭。
那時候他們便可以幾盡能耐得嘲諷,以及貶低甚至汙蔑,再然後無論結果是什樣子,他們都有了把柄攥在了手。
如果到了這一步,剩下的一切就都好說了,冬意封心可是盤算著好大的一片棋。
可誰想到打算的再好也不頂事,誰知道第一步就出了岔子,重比的話不是從自己這邊嘴說出來的,而是從何衝嘴說出來的。
如此一來味道可就全變了,現在是何衝在質問他們,如果不回答或者不應戰,那就是他們誣陷,更是在幫著把何衝送上晉級的名額。
周誌說到底不過是個被操控的傀儡,隻是照本宣科的說話而已,他在化雨門隻不過是個中下的存在,要不是冬意封許下好處,他萬萬是不敢答應這事的。
可現在,一切都偏離了軌道,他真是不知道該怎說才好了。
“怎?”何衝看著他冷笑,“不敢應戰?有膽子說沒膽子比?”
“我……我……”周誌倒不是沒膽子去跟何衝比,全宗門誰不知道何衝是廢柴一個,雖然煉體出身,但一直都是靠著別人在幫忙打鬥,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
可問題是不放在眼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
說到底這件事是冬意封主導的,一切在按照他的意思在走,如果隨便約定,壞了他心中的計劃,或者被他借此抓住把柄,那就沒勁了。
所以周誌不敢說話,但眼睛卻一直瞄向冬意封,似乎在等著他指示下一步的動向。
“說話,剛才不還慷慨激昂的痛斥不公嗎?怎這就變啞巴了,我給你機會了,你到底比不比?”何衝大聲問道。
立馬,之前那些一麵倒的弟子們又調轉了槍頭開始針對周誌。
這種事就是這樣,既然你要當出頭鳥,那就得做好心理準備,第一個被挑戰的一定就是你。
但如果被挑戰還不站出來,那就是你在故意鬧妖,本來支持你的群眾也會馬上舍棄,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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