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非非常激動憤怒,這種事換做是誰恐怕都很難淡然處之,尤其是卞非這樣差點死在對方手的,更是難以自製。
但偏偏何衝就是不氣不惱,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好像是局外人似的看著他們,隻是淡漠的目光似乎有些寒冷,看的人有些發慌。
“你在胡說!”李生更加氣急敗壞的叫道,“你有什證據能證明,我身上都是傷,你呢!”
“我……”一句話就把卞非給噎住了,半響說不出來。
他身上的確是沒傷,主要是何衝給治療的太完美了,愈合之後連個疤都沒有,這本來是高興的事,哪曾想這個時候居然成了弊端。
“沒話說了?”李生陰狠的說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隻有撒謊的人才會啞口無言,這件事顯然已經沒有疑問了!”
“沒錯!”冬意封哼道,“我這弟子身上的傷勢嚴重,當時的情況雖然我們不在場,但總共回來了三個活著的,何衝又跟著卞非是一夥,自然明白究竟是怎回事了!”
聽完這些,謝克馮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而鞏斯更是氣的直接將椅子扶手捏碎,要不是何衝提前阻攔,他真想上去直接殺了這兩個混賬王八蛋。
耿博依舊憂心,至於呂鵬雲以及宇文弦他們也是如此,反倒是在外圍站著的弟子們此時一臉的篤定,好像這是就應該是這樣,好像他們猜的就一定是這樣。
圍觀群眾永遠都是如此,第一反應一定是偏向弱勢的一方。
那李生渾身是傷的回來了,而王瑜跟範垣兩人又死翹翹,他們三個平時關係又好,自然而然的就把李生歸類到了弱勢群體。
而卞非在大比中得了非常好的名次,更能進到蒼武閣三層學習,與何衝又交好,平時在化雨門又是格格不入,自然的也就被劃分到了強勢的群體。
何衝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在他們眼境界很差,但人家靠山足,鞏長老當師父,連宗主都向著,還有那多的靈玉。
無論是仇富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什也好,總之出了這一次事,馬上就會敵對上他。
“何衝,我看你這次還有什辦法!”冬意封厲聲大喝,但眼神卻滿是笑意,“我倒要看看你還怎回天!”
何衝深吸一口氣,先是朝著謝克馮跟鞏斯施了個禮,跟著很輕蔑的看了眼冬意封,最後才盯住李生。
“李生,我問你。”何衝淡淡的開口,“剛才是你說的,我先偷襲殺了範垣,然後重傷了你,對吧?”
“沒錯,你這個殘害同門弟子的敗類,就是你!”李生好像抓住了法寶一樣,沒說一句都得加重語氣詆毀。
“很好!”何衝居然還笑了,“我很好奇,我為什要殺你們呢?”
“這得問你自己。”冬意封在旁邊插嘴哼道,“殺人的是你,難道還要我們解答嗎?”
“閉嘴!”何衝的笑容忽然斂去,首次浮現厲色,哼道,“我跟你說話了嗎?”
“混賬,你居然敢這對我!”冬意封一拍茶幾,怒道,“我可是……”
“你現在隻是個什都沒有的空閑長老,這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何衝的聲音愈加冰冷,“再不閉嘴,我馬上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什?你還想殺我嗎?”冬意封怎可能怕何衝,“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才能讓我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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