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在當初進入臨春府的時候,也曾感受過天空飄下來細碎的雪花,北境大多地方也是終年飄雪。
隻是在這北境極北的地方,反而天空清朗,雖然看不見太陽,但也不見絲毫陰沉壓抑。
星光伴隨著斑斕的極光,與地麵上晶瑩琉璃的寒冰相互印照,形成一個猶如夢幻般的世界。
如果這個美麗的地方沒有那冷的話,何衝相信,這也會有一座城市,有很多修士願意來這。
這的寒冷就是何衝也感到有些震驚,似乎是一種冷到靈魂深處的力量,何衝體內若不是有太陽之力滾燙,更有從太古冰猛那得到的寒冰力量讓他有了一定到抗性,就是他自己,也扛不住這北極的寒冷。
何衝要是不時刻鼓動體內的黃金氣血,他發現丹田中的星光磨盤會運轉變的緩慢,甚至就連思維都會受到影響。
這是一種可怕的力量。
這是一種令人畏懼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何衝和西風烈向南飛了幾百,一個修士都沒有看到的緣故。
“那個認識我的人,是怎在這種地方生存的
莫非和她修煉的功法有關”
何衝對此產生了思索,隨即笑了笑,“不過這樣也好,說明我留下的那個禮物,還算不錯。”
“道友止步”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清朗的喊聲,一個人影正好擋在西風烈前進的路上。
西風烈淩空猛的停止下來,飛出去一段距離,堪堪停到那人麵前。
何衝麵色有些不善,氣息湧動散發出危險的信號,看著麵前這個擋路的家夥。
此人一身白色甲胄,手中一杆銀槍,麵白無須,唇紅齒白,是個小白臉。
“你這是什意思”
何衝手中的破軍戟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渾身的氣血更是熊熊燃燒,周圍的寒冷都被炙烤。
小白臉微微一笑,渾身有白色的氣勁浮現,將自身護住,不被何衝的氣血燃燒。
“道友稍安勿躁,在下敖慶,本來在此靜養,突然感應到有我族氣息在這出現,就想來見見,沒想到竟然是道友這般風采的人物。”
敖慶收起手中銀槍,對何衝拱了拱手說道。
何衝有些不解,這人感覺神經兮兮的,怕不是有病。
但隨即何衝從敖慶身上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他的眼底有日月倒影出現,看向敖慶,才發現其中不同。
之間敖慶那籠罩一身的白色氣勁之中,竟然是一隻白色的蛟龍虛影在張牙舞爪,麵前的這個小白龍竟然不是人物,而是神秘的龍族“原來是龍族的道友,不知道你具體有什事嗎
若是無事,在下告辭了,著急趕路,還請海涵。”
何衝也將破軍戟收了起來,對著敖慶回了一禮,他說話並沒有太衝,龍族向來神秘,無冤無仇,他也不會憑白去得罪人家。
敖慶微微一笑,春風拂麵,微微打量一番何衝,說道:“道友不知如何稱呼,看這一身戰甲,以及頭頂印照的星光,原來是一位星主,閣下應該是縱雲樓的星主吧。”
話音剛落,也不等何衝回應,這敖慶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繼續說道:“也隻有你們縱雲樓的星主才一個個凶神惡煞,充滿鐵血氣息了,想我二姐還和縱雲樓的少尊是好閨蜜,兩個暴力女當初可沒少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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