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了一處有些老舊的二層住宅門口,這便是我們的目標。從外表上看,這就是一個城中村的私人房產。而且屋簷下還掛著幾串玉米和辣椒,旁邊還有雨衣跟鬥笠。這的環境,跟不遠處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房子的外牆上,還用石灰粉了一個大大的拆字。想想也是,周圍都是高樓,不論是為了什,人家也不會允許這一片宅子繼續存在下去。
門半開著,一隻通身黑,四爪雪白的貓探頭出來朝我們看了一眼,然後翹著尾巴蹦到了堂屋的桌上。蘇婭推開門走了進去,張嘴喊了起來:素素姐?素素姐?
“喵!”黑貓衝我們叫喚了一聲,一個躍身從桌上跳了下來。黑貓似乎並不怕生,落地之後沒有跟別的貓那樣離開,而是繞著我的腳跟遊走了幾圈。伸出爪在我的褲腿上刨了幾下,隨後亮出藏在肉墊的爪,順著我的褲腿爬到了我的肩頭。它嗅了嗅我,我看了看它,彼此相安無事。
“喲,我說是誰,原來是蘇蘇啊!怎今天有時間過來了?咱倆有多半年沒見了吧?這位是?你別告訴我你找了一小鮮肉做男朋友!你這頭老牛,真是什草都下得了嘴!”過了一會兒,打樓上下來一個少婦。她穿著一身睡衣,就那大大咧咧的站在我們麵前,絲毫不避諱自己是不是春光外泄。
“你瞎說什呢?這是良人府的,這次過來辦事,我正好被安排協助他。你還是去換一身衣裳再來吧,不然待會把人家給嚇跑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女人跟男人一樣,麵對合眼的異性,都是這的騷氣衝天!
一聽我來自於良人府,少婦立馬就變得正經了起來。她急忙用手擋著自己睡衣上的V字領,轉身噠噠噠朝樓上跑去。而一直蹲在我肩頭的貓,也一個跳躍跟著她一起上了樓。
“坐一會兒,我去看看她家有什喝的!”蘇婭讓我坐下,自己則是走到堂屋的冰箱找了起來。
“這個貨,怎都是酒啊?”打開冰箱,邊放滿了啤酒。蘇婭拿了一瓶對我示意一下,我對她搖了搖頭。
“你最好不好喝酒,等傷好了再說!”見她有意開瓶,我指了指她的脖子說。聽我這一說,蘇婭連忙將酒給放了回去。桌上有個大茶壺,提起來試試,邊還有半壺水。找了兩個紙杯,她倒了兩杯水就那陪著我坐了下來。大概過了刻把鍾,少婦穿著旗袍,披著波浪發從樓上走了下來。
“喲喂,您這是秦淮河邊上哪個畫舫的姑娘啊?”見她拿捏著輕輕移步,蘇婭又調笑了起來。
“滾,還能不能說句人話了!你脖子怎回事?傷了?”少婦白了蘇婭一眼,隨即發現了她脖子上的爪印!
“被東西抓了一下,說你能治,你幫忙看看!待會我還得返程!”我開口對少婦說道。少婦聞言麵色一正,連忙過來抬起了蘇婭的下巴仔細觀察起來。
“還好沒有滲透進去,不然麻煩了!跟我上去,先打一針再說!”少婦查看了一下蘇婭的傷勢,隨後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朝樓上帶去。而我則是坐在堂屋,等著她的診治結果。過了不到十分鍾,就見蘇婭扶著後腰齜牙咧嘴的走了下來。
“老娘們下手可真狠,這一針差點被給我紮偏癱了!”蘇婭一邊走一邊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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