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呢？不是讓她陪著你的？你倆在這，蘇婭怎沒來？”我走到桌邊坐下，將麵前的茶杯推到一邊問廖婷。

    “那個，打斷一下。我想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你說的那兩位小姐，被我派人給引開了。我知道廖小姐幫過你很多忙，你是不可能扔下她一個人在這的。不過我這個人又很體恤女人，所以我自作主張，多請了一位小姐來陪廖小姐。這茶不錯的，江先生不嚐嚐？”小福貴坐在一旁插話道。

    “你把她們弄到這來做什？”我看向小福貴問他。

    “我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而為之。還望江先生別見怪。我有個朋友，一直心儀江先生手的一件玩意兒。不過他知道江先生是不可能會割愛的，想來想去隻有出此下策。希望江先生能看在廖小姐的麵子上，忍痛割愛。當然了，我那朋友也不會白要，他願意出價千萬，算是對江先生的一點補償。等這事成了之後，小福貴一定登門謝罪。”小福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你那朋友打算花一千萬從我這買什？”我右手按在左手腕子上問小福貴。我打算先套套他的話，等弄清楚誰在背後搗鬼，我就打算帶廖婷和素素兩人離開。小福貴如果敢攔我，我就拔刀。

    “就這個玩意兒，我也不知道應該怎稱呼它。我就是個中間人，替人跑跑路賺點辛苦錢。江先生也知道，現如今戲班子不好做。不弄點外快，我手這些個兄弟怎活下去呢？大家都出來，先謝謝江老板仁義！”小福貴將一張照片遞到了我的麵前說。照片的東西，正是十方牌，不過不是廖婷挖出來的那塊。而是我最初得到的那一塊。隨著小福貴的一句話，當時引出了三十幾號人。他們從後台竄出來，大冷的天光著膀子對我亮著身上的肌肉。

    “小福貴，你這是在對我示威啊！”我看看那些人，又回頭看向小福貴說。

    “江老板千萬別這說，我說的是真心話。您要是答應了這樁生意，我們這些兄弟夥也有了一份收入不是。我們兄弟能不能吃上飯，這回可全指望著江老板你了！江老板這回要是給了我小福貴這個麵子，咱們以後就是兄弟。遇事隻要江老板你一句話，咱們弟兄風來火去，絕無二話！”小福貴陰柔的嗓子在屋響起，那三十幾個光膀漢子，也隨之一挺胸脯子。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我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問小福貴。

    “江先生要是這說，那我們隻有得罪了！江先生是體麵人，咱們這些光著腳的真要跟你糾纏，難免會蹭髒你的鞋！”小福貴雙手一攤，對我笑著說道。

    “你有什麵子值得我給的？還有我告訴你，你光著腳踩我十下，我不一定覺得疼，但是我隻要踩你一下，你就會受不了！別拿這些話來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那個所謂的朋友到底是誰呢！今兒我費老大勁才找著你，這個答案你必須給我。”我的臉色一沉，拔刀抵在了小福貴的咽喉處。

    “江先生脾氣不好，我知道你厲害。這著，你再把刀朝前頭遞一寸，就能解了你的心頭隻恨！”小福貴將脖子朝我的刀上壓了壓說。刀尖朝他喉嚨刺進了幾分，一滴血珠順著刀鋒就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