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頓時趴在地上,以日本武士麵對主上的姿勢惶恐:
“傅三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傅三爺會親自過來,我這是哪得罪了傅三爺?”
舒歌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還氣盛的中年男子竟像條狗似的跪在傅南霆麵前。
這個瀧澤一夫,不管怎樣也是日本最大會社的老板,怎會看見傅南霆就像看見皇帝一樣,怕成這樣!?
沈驍冷笑:“瀧澤先生還不明白?”
瀧澤看一眼舒歌,豁然,臉色蒼白!
難道舒柏言的妹妹,是傅南霆的人?
他……他竟然想要占傅南霆女人的便宜,該死!
瀧澤頓時就冷汗如雨下,頭磕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舒小姐與傅三爺的關係!對不起!請饒恕我,三爺!”
傅南霆深吸一口雪茄,趁那煙頭在閃爍紅光,手指一彈。
雪茄掉在了瀧澤麵前。
“吞了。”不留情的聲音,充斥肅殺。
瀧澤駭住!
舒歌也吞吞唾液。
吃煙頭?
腸子都得燙穿吧?除非是傻子才會答應!
而瀧澤沒反抗,似是明白這是唯一能讓麵前男人消氣的辦法,居然還真的眼一閉,將還沒完全熄滅的雪茄一抓,放進了嘴巴,嚼了幾下,生生咽了下去!
火星顯然燙傷了他的舌頭咽喉,痛苦地抱著頸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燙著了?”傅南霆淡淡,睨一眼煙灰缸,“那就涼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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