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咻一下站起來:“今天就聊到這,不早了,我先回酒店了。”
“是他打來催你回去?”瀧澤清司雙手交叉,弓起來,若有所思。
舒歌一頓,點點頭。
“看來他管你管得很緊。”
她臉蛋微微一紅:“也不是。不過這是在日本,不是在國內,估計是擔心我一個人在外麵。”
東京是法治城市,舒歌也不是三歲小孩。
光天化日,能有什事?
無非是那男人占有欲太強,將她霸占得太牢緊。
瀧澤清司沒有為難她,輕聲說:“可以把你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嗎?”
舒歌一怔,旋即點頭:“當然可以。”
將自己在日本和國內的手機號,都寫下來給他。
瀧澤清司宛如珍寶一般,小心地收好紙條,起身送她走出咖啡店。
本想讓助理取車過來,送她回酒店,舒歌卻說:“不用了,清司,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也不知道那男人會不會在她住的酒店等她。
不經他許可,一人跑了出來,還不接電話,本來就估計讓他生氣了。
若再看見她被瀧澤家族的二少送回酒店——
那男人,得氣得原地爆炸吧?!
瀧澤清司猜得出她想什,替她攔了輛的士。
舒歌正要上車,瀧澤清司忽的抬起手,將她滑出來的一小縷長發塞回去。
舒歌定住。
“好了。”他溫然一笑。
她這才點點頭:“嗯,謝謝。”
自己在亂想什?
剛才跟蹤他時,頭發亂了。
人家不過是好心給自己整理頭發。
瀧澤清司提前給司機付過車資,目送車子消失,才轉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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