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鄭重:
“是,我和瀧澤清司絕對沒有男女之情。非要說有什特殊,那就是我很感激他,想要報答他。那一年,我們舒家被大伯害慘,公司差點垮了,我爸爸過世了,平時不喜歡我的同學全都落井下石,笑話我,孤立我,甚至欺負我,他們把髒東西黏在我椅子上,還笑我家沒錢了,我成了麻雀,還有人聯係小混混每天在校門外轉悠,恐嚇我……全班,就隻有他真心維護我,願意與我走近。現在難得重遇恩人,我想多見見他,和他說兩句話也不行嗎?”
靜默幾秒。
房間一片寂然。
傅南霆眸色動了一動。
似是還沒料到平時燦若玫瑰的小女人,竟也有一段被同學霸淩過的不堪歲月。
對她這種好強又倔強的小野貓,被人欺負和孤立,一定比別人更難過。
自從回了程家,坐穩程家三爺的位置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查她這些年的情況——
可,怎就唯獨漏掉了這段日子?
倒也不奇怪。
她的性子,絕不可能提過半句自己被欺負的事。
哪怕舒柏言和夏婉淑,隻怕也不知道自家女兒曾被同學冷眼對待過。
見他神色鬆弛,她暗中鬆了口氣。
揭自己傷疤,讓他生了點憐惜,果然還是有用的。
又立刻說:“我可以回酒店了吧?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小綿還不知道,這晚了還不回去,我怕她擔心。”
幸好,傅南霆倒沒說什了,示意保鏢進來送舒歌回去。
不一會兒,保鏢回來了,叩門,進來:“三爺,送舒小姐上車了。司機會送她回酒店。”
隻見三爺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也不知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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