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不服輸地望向舒歌。

    舒歌看著傅南霆：“阮秘書對程氏忠心耿耿，雖然嚴厲了點兒，但也不至於被開除。”

    傅南霆有些意外舒歌會為阮素說話。

    印象，這小女人絕不是那種容易心軟的小白蓮。

    阮素也呆住，沒想到她會為自己求情。

    傅南霆繞有興趣，翹起長腿：“自從你進了程氏，她就對你沒好臉色，現在更是誣賴你，你還為她求情？”

    舒歌看一眼阮素：“我相信，阮秘書是受了別人的教唆，才會對我有誤會。背後教唆的人，才更是其心可誅。”

    她和阮素無怨無仇，不信阮素會無緣無故針對自己。

    既然程楓都聽說自己進程氏的事了，那……

    另一個程家人，肯定也知道。

    施暖暖。

    沒錯。

    施暖暖是程氏千金，想要操控阮素整自己，很簡單。

    阮素一個哆嗦。

    傅南霆臉色微微一變，望向阮素，赫然加重語氣：“還不肯說嗎？”

    阮素臉色複雜不堪，終究開口：“……舒歌剛進程氏的第一天，施小姐就找過我，暗示舒歌想要攀附傅先生，這次進程氏，也是目的不純，讓我多防著點兒，若是有什事情，該罰就罰。”

    頓了一頓，又道：“後來，我看見傅先生如此包容舒歌，更是生氣，也害怕程氏的內務被她攪亂，施小姐又找過我一次，說為我不值，我好歹也是人前光鮮的首席秘書，居然為她端飯，還要在她麵前低頭，讓我殺殺她的銳氣。所以，我今天才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