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問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我突然又沒事了,想來了。”不行?
“那為什一來就跟別人跳舞?”
“這是基本社交禮節。就像三爺您剛才和我堂姐一樣。”不卑不亢。
男人氣笑。
這小女人的利嘴,永遠都是一把刀。
垂下頭,借由國標的親密姿勢,也不用掩飾,毫無顧忌地湊近她耳邊:
“你這張嘴,改天我得狠狠堵住,讓它隻會求饒和哭泣。”
舒歌臉色漲紅,MMP的,這有人開黃腔,有沒JC叔叔捉他!
大手又得寸進尺,滑下來,不輕不重掐了她軟腰一下。
最後,一個轉向,避開眾人視線,又往下滑去。
托住小女人翹臀。
好幾天沒跟她見麵了。
無論身體哪個部位,都想她想得慌。
她沒料他借著跳舞,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揩油。
猝不及防,輕哼一聲。
他又一個回旋,舞到池中燈光最暗處。
借著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垂頸湊近她耳垂,飛快含住,輕吮。
她後背一挺,頓時亂了舞步。
他就等著她丟了節奏,將她腰身握緊,穩住,及時將她壓進懷。
大手攀上她雪背,狠揉了一通。
對著她,他都快24小時保持發情狀態的公狗了。
尤其經曆那一晚後——
找著機會就想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吃她。吃她。狠狠吃她。
舒歌被他牢牢製住,根本無法脫身。
隻能眼神取勝。
揚起小臉兒,靠正義的眼神瞪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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