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有幹擾。
但還是能聽得清楚。
她一聽見他的聲音便想哭,卻也知道這個時候流眼淚,隻會加大散發身體溫度。
憋住眼淚,沒浪費時間,抓重點地說:
“三爺,我好像被關在了冷庫。冷庫有幾箱海鮮,估計是海鮮食材的冷庫,不過箱子上並沒有商標與任何別的標誌。我無法確定這是什位置。”
傅南霆聽見她雖然有些斷續卻安然無恙的聲音,鬆了口氣。
聽她說被關在冰庫,臉色又涼了下來,立刻望向下屬。
那名下屬一直緊張地盯著電腦上的定位追蹤設置,此刻亦是抬起頭,麵色卻很嚴峻:
“傅先生,暫時無法確定舒小姐的位置,可能是因為溫度太低,器械受凍,也可能是對方在舒小姐所在的環境裝了幹擾器,總之,我們的追蹤器追蹤裝置失靈,現在能保持通話,已經算是大幸了。”
難怪聽舒歌說話是斷斷續續的,就跟手機信號不好似的。
傅南霆冷了聲,迅速吩咐沈驍:
“加派人手,另外通知警方,立刻去搜京城所有冷庫和冰窖,以郊區冷藏海鮮的冰窖為主。其他的也一一不能放過。”
雖然舒歌說冷庫有海鮮,但也不能確保一定能就是海鮮冷庫。
依梁玉龍那群人的狡猾狠毒,指不定會故意放幾箱海鮮在那兒,故意紊亂視線,讓他白費功夫,找錯目標。
沈驍再不遲疑,立刻下去辦了。
沈驍剛一走,傅南霆又貼近筆記本屏幕,低沉地出她的名字。
幸好,那邊馬上傳來舒歌有些顫抖卻還算清醒的回應:“三爺……我在。”
“你那邊現在多少度知道嗎?”
“現在已經零下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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