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邊這才噤聲。
都領略到了厲顥淵的慍怒。
不敢再做聲,紛紛離開。
“表哥在辦聚會,我來打擾了,是我的不是。”舒傾舞見一群女人灰頭土臉離開,溫聲道。
厲顥淵拔掉瓶塞,開了瓶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舒傾舞,翹起長腿,靠在大沙灘椅上,慵懶幽幽:
“聚會天天都能辦,表妹你找我卻是難得。有什事,說吧。”
舒傾舞接過紅酒,輕呡一口:“也……沒什事情。就是路過這兒,特意來看看表哥。媽成天都讓我多學學表哥。我也算是滿足她的意思。”
厲顥淵晃了一下杯中紅色液體,哪會相信舒傾舞的話。
這個表妹,最是端莊嫻雅,淑女做派。
雖然被姨媽帶著來過幾次,卻有些看不上自己的作風。
可能覺得他太過奢靡,又太風流,身邊女人也如流雲走雁,太多了。
還從沒一個人單獨來找過自己。
今晚特意過來,怎可能無事不登三寶殿。
隻淡淡:“少女懷春,才會半夜難眠,跑來找人傾訴。表妹難道也是這樣?看上誰了,直接說吧。”
厲顥淵其人,一向幹脆果斷。
懶得繞圈子。
“表哥……”舒傾舞臉色一漲紅,也不知道是酒的效力還是被說中心事,“我真的沒有,隻是順路來看看你,你再這胡說,我就走了。”
“行了。”厲顥淵就是受不了千金小姐這副扭捏作派,無奈這人是自己表妹,是媽唯一的妹妹的女兒,媽總是一個勁囑咐自己,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個親戚,“那你剛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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