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隻要溫若水再不敢再惹自己就行了。
與此同時,秦晚晴的父親雖然暫時出了重症監護室,卻還是處於昏迷中,身體各方麵情況也不太理想,可能會隨時有危險,所以隻能在醫院住下去。
這一住,遙遙無期。
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好轉。
舒歌知道,以秦家的經濟狀況,根本沒法應付這個無底洞。
隻怕醫療費已經快沒了。
又給秦晚晴偷偷塞過幾次錢,可秦晚晴仍是執意沒有收。
……
考完試,學校快放假了。
考完最後一門課,傅南霆接舒歌回去的路上,舒歌接到中學班長的電話。
班長也得知了秦晚晴家的事情,唏噓感歎了一陣子,又邀請她參加同學聚會。
每年放假,以前的老同學都會組織聚會。
可因為中學時代是她最不愉快的一段日子,又經曆過學校霸淩,從來沒去參加過。
這一次,也不例外,舒歌在電話婉拒了。
組織聚會的中學班長卻說:“你以前不來就算了,可這次你一定要來,清司回國了,原來他退學後,去了日本。最近他回國了,會參加今年的同學聚會。你以前和他的關係不是最好嗎?這次說什也要來。”
舒歌一怔,清司來了國內?
她也沒對班長說自己和清司早就在日本見過了。
仍是說:“班長,你也知道晚晴家出了大事,她今年不可能參加聚會了,她不去,我也不大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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