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厲顥淵根本沒結婚,他在網上的資料都是顯示單身未婚。”
柳瑤瑤冷笑:“網上的信息你也信?顥淵已婚的事,沒多少人知道。他是一年前結婚的,妻子據說是國內一位達官顯貴家的千金,與厲氏也算是匹配。至少,比你這種小門小戶的草根女,要好多了。”
“怎可能?那厲顥淵的妻子呢?我從沒看到過他身邊有妻子的存在。”秦晚晴雖然聲音仍保持平靜,卻顯然有些心緒不寧了。
柳瑤瑤哼笑一聲:“兩方是家族聯姻,厲太太已經有了男朋友,再加上聽說厲顥淵身邊女人很多,當時就很反對,在家庭壓力下,被迫與顥淵領證後,就出國了。可能是因為這樣,厲家並沒有宣布顥淵已婚的事情。但是不管怎樣,顥淵和他妻子到現在還沒辦離婚手續,是有婦之夫,懂嗎?我是沒資格教訓你,可厲太太一旦回國,想教訓你,卻是名正言順的,打你也沒資格還手!”
秦晚晴蹙緊眉。
即便厲顥淵和妻子沒有感情,有名無實,始終在法律上是已婚男人……
如果她早知道厲顥淵是有婦之夫,根本不會答應與他簽協議。
有種想去質問厲顥淵的衝動,卻又止步。
就算問了,又如何?讓他終止協議?
那份為期一年的協議,是她自己簽了。
他並沒任何責任告知自己他已婚的事實。
怪隻能怪自己事先沒查清楚。
依他這種沒有三觀的男人,又怎會因此而終止協議?
念及此,秦晚晴顧不得柳瑤瑤在耳邊冷嘲熱諷,恍惚地朝船艙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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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舒歌聽說秦晚晴生病了,匆匆趕到醫院。
秦晚晴在秦父住的醫院的輸液室掛著水,看見舒歌來了,憔悴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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