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睫一動,神色卻未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謝彥珩剛進衛視電視台就被派遣去挪威出任務拍極夜,一駐紮就得駐紮幾個月。你可別說,不是你跟電視台那邊打過招呼啊,傅先生。”
傅南霆語氣仍是清淡無痕:“或許是你的追求者表現佳,被電視台看好,才能得了這好的任務。拍極夜?不錯。就是在極夜環境住久了,容易得抑鬱症,讓你的追求者小心點兒。”
說罷,提起長腿就要離開。
“夠了,傅南霆。你明明就是吃醋了。我身邊哪怕有隻蒼蠅你都容不得,何況一個男人?既然你心還有我,為什非要冷處理我們的關係?別說是因為堂姐,我不信!你告訴我真實原因!”舒歌今天來就是這個目的,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第二次橫在男人麵前。
傅南霆不語。
本就靜得叫人發慌的停車場,越發是安靜懾人。
良久,才莫名勾起唇。
舒歌蹙眉:“你笑什?”
他一步步走近她跟前,高出她一大截的身型擋住亮光,將她包裹在陰影下。
她嗅到他天生峻冷的強大氣息襲來,本來淡定的心情稍微起了波動,竟是有些小小的緊張起來。
男人俯下身,毫無忌憚地湊近她耳邊,嗓音動聽卻又冷然如鐵,叫人肢體不自禁的麻痹:
“我在笑不管什貞潔烈女,一旦被男人得了手,臉皮都不要了。還記得你最開始是怎樣排斥我嗎?怎到現在,偏偏就這厚臉皮,纏著我不放?”
抬手,手掌托住她後腦勺,稍一用力,將她擠到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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