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兮感覺哥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更是恐懼:”不行,哥,這不是你的錯……不是……”
杜小羽及時打斷:“夠了,小兮。不記得哥哥跟你說過什嗎?又不聽話了嗎?”
杜小兮睫毛一閃,死死捏住拳頭,淚水卻控製不住滑下來,似乎在做最後的掙紮。
杜小羽已麵朝舒歌:“走吧,舒歌姐姐。”
杜小兮見狀,再也忍不住,用盡力氣抓住哥哥,望向舒歌:
“舒歌姐姐,去警察局的應該是我,爸爸是我害死的。”
這話一出,杜小羽臉色大變,飛快捂住妹妹的嘴:“你在胡說什!”
舒歌卻已聽得清楚,臉色一震。
本就覺得杜小羽拚命想去自首已有些不對勁兒。
此刻,跑過去,將小羽的手挪開,蹲下身:“小兮,你說什?”
“舒歌姐姐,小兮是因為不想我去自首才亂說,你別聽她的。”杜小羽儼然是急了。
杜小兮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沒想過隱瞞了,吸了吸眼淚,一派坦然:
“那藥,是我在網上買的。我殘疾,家條件又不好,一直沒能上學,從小都是靠哥哥教我,哥哥心疼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每天隻能窩在家,放學後在外麵做兼職,攢了好幾個月的錢,給我買了一台二手舊電腦,又在家裝了寬帶,就是想讓我在家能不那寂寞……購買藥物的記錄,還在電腦,你可以去看。”
舒歌望一眼杜小兮床頭那台油漆都掉了好幾處的舊電腦,不禁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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