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仍舊說:“一開始他們蒙住了我的眼睛,後來雖然拿開了,但我不敢看他們。”
警員又不甘心地追問:“那你有沒有聽到他們中誰的名字呢?他們說話,肯定會相互稱呼吧,這些都是線索。”
“沒聽見。”
“舒小姐,那些凶徒既然剖開了你堂姐的肚子,想必你們相處的時間不會太短,這段時間內,你不可能對那些人,什都沒聽見,都沒看見吧?”
“抱歉,我當時真的很驚慌。後來又暈了。”
警員呼了口氣,又繼續:“舒歌小姐,要不你再多想想?”
舒歌一揚臉,靜而篤定:“我說了,我真的記不清。”
夏婉淑見狀,走過來:“警官,我女兒當時遇到那種可怕的情景,受了驚嚇,記不清也很正常。”
“舒太太,舒小姐,希望你們能夠明白,舒小姐隻有跟我們警方提供詳細的細節,我們才能更快地抓到那些綁架並且對舒小姐不利的凶徒。舒小姐現在什都記不清,這顯然就是不大想和我們警方合作。”警員看向舒歌,微微擰眉。
一問三不知。
什都是三字回答:記不清,沒聽見,不知道。
這由不得他起疑。
“可是我女兒真的不記得啊,你也總不能逼她啊,這不是逼供。”夏婉淑護女心切。
正這時,門開了,腳步傳進,伴著冷冽低沉的嗓音飄來:
“誰在逼供?”
門外的保鏢推開門,供傅南霆跨入。
病房的空氣瞬間凝結成冰。
警員一怔,自然不會不認識突然蒞臨的男人是誰,下意識站起身: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