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了子宮,再不能生孩子,蘇醒後還得麵臨被指控的罪名……
哪個好點兒的男人還會要?
他寄托在女兒身上的指望,全沒了。
甄佩儀則淚水漣漣地抽泣著:“廣寒,傾舞不會有事吧…為什到現在還沒完全清醒…”
雖是度過了危險期,但到現在還沒醒?
不遠處,舒歌她對於舒傾舞的心理是矛盾的。
一方麵,希望舒傾舞早點清醒,也能早點兒受到法律的製裁。
另一方麵,卻又希望她能醒得晚點兒,——因為她一醒,警方必定會找她問話。
到時,她可能就會說出那幾個黑道人士的外表特征與奚爺的名諱。
警方可能會順利地抓獲那些人。
而哥哥……萬一牽涉其中,隻怕也會有事。
所以,她才會想過來看看舒傾舞目前的情況。
看到舒傾舞目前還沒醒悟,不知怎的,心頭舒了口氣,對著媽輕聲道:“走吧。”
夏婉淑攙著女兒剛轉身,甄佩儀不知怎的聽見了腳步聲,發覺到了二房母女來了。
忽的眼淚一止,擦把臉就狠狠地衝過來:
“臭丫頭,你給我站住!”
這話,自然是衝著舒歌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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