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轎廂中,文櫻突然開口:“聽說你堂姐出事了,好像傷得很嚴重?”
舒歌沒否認,點點頭。
文櫻臉上浮現出充滿爽快的冷意:“這也算是報應吧。誰讓她害得簡曜成了那樣。”
舒歌沒說話,隻睨了一眼電梯按鍵區,見文櫻按的是樓下外科住院部的電梯按鈕,手還拿著一遝病曆和報告單。
病曆上的患者姓名是簡曜。
她明白了:“簡曜現在住在這家醫院?”
估計簡曜在這住院,文櫻正幫他跑腿上下樓拿結果。
文櫻一頓,隔了會兒,才嗯一聲。
“他是剛轉到這家醫院的?”記得前不久,簡曜還傷得很重。
文櫻看著前方,默默:“他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後,我就想法子把他轉到了這。這兒環境好多了。他轉來這兒後,身體恢複地也快多了。”
言語間,是甘於付出的甜蜜。
仿佛為了喜歡的人出力,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哪怕那人喜歡的是另一個女人。
舒歌看一眼文櫻。
世界上的男女關係還真是神奇。
被一個女人當成垃圾的男人,在另一個女人那兒,卻成了寶貝。
三角戀,永遠都是人類樂此不彼、永不過時的遊戲。
正這時,電梯停住,門開了,文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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