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不認識那幾個人,隻看見挽聯上的落款是——
“秦晚晴”
一人走向舒歌:“舒小姐,我們是厲總派來的。這些是秦小姐的心意,秦小姐希望舒小姐與舒太太節哀。隻是秦小姐因為有事情,無法分身趕來,請見諒。”
與此同時,舒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
秦晚晴的短信來了:
“小歌,日子還長,請你務必節哀。我想過來親自拜祭,但……他不允許,不讓我出來。抱歉,這個時候我沒法陪在你身邊。”
每個字都充滿歉疚。
她當然知道秦晚晴短信的‘他’是誰。
算起來,秦晚晴懷孕的月份比她還要大了,肚子已經完全遮不住了。
估計是因為這樣,厲顥淵才不準她到處拋頭露麵吧。
最近的電視各類節目上,她都很少看見秦晚晴了。
尤其是出席喪禮這種場合。
秦晚晴應該已經在厲顥淵的意思下,在家養胎了。
她隻回複了一句:“晚晴,沒事,有很多人幫我。你自己保重。”
晚晴目前的情況,自顧都無暇,能分出心思來慰問她的事情,已經不錯了。
剛接待秦晚晴派來的人,司儀的迎客聲又響起。
舒歌看過去,神色微微一動。
清司在幾個隨扈的陪伴下,一身黑衣走進靈堂。
其實得知舒柏言死訊後,清司就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給她,還想帶著小悠來舒家來舒家親**問,可舒歌卻婉拒了。
今天清司來拜祭,也不意外。
清司讓人將挽聯交給靈堂上的負責人,便朝舒歌走過來,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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