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淑對程萬峰那邊打了招呼，希望若無必要，不要再找舒歌，尤其是不要再在舒歌麵前，提起她與傅南霆的過往。

    最重要的是，傅南霆送給女兒的那些東西，變賣的變賣，收的收。

    再就是告誡家與清楚女兒和傅南霆關係的身邊人，不要再在女兒麵前提起傅南霆與女兒的過往。

    身為母親，她已經盡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雖然也知道，女兒和傅南霆的那一段，不可能輕易抹去。

    或許有一天，女兒仍是會察覺自己與傅南霆的過往，但是，她也隻能盡力延長這個期限了。

    因為一旦記起，對於女兒來說，會又是錐心刺骨的疼。

    ……

    送走清司，夏婉淑上樓，卻沒有在女兒的臥室看見舒歌。

    猜到她在哪，徑直走到舒柏言的書房。

    果然，舒歌正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趴在扶手上，盯著舒柏言的電腦，沉默不語。

    “不回房休息，跑到這幹什。”夏婉淑走過去，揉了揉女兒的頭發。

    舒歌直起身子，眼睛仍然盯著哥的桌子：

    “媽，我現在才發現，哥生前居然都沒照過幾張相片。”

    想來哥的書房找照片，翻了半天，卻都沒發現。

    手機也是空空如也，沒什照片。

    媽說，她之前受了刺激昏厥時，舊手機弄丟了，現在是個新手機，什信息都沒有。

    夏婉淑眼神一動：“沒有照片有什關係，隻要我們母女把你哥哥記在心就好了。”

    “可是媽，我怕我就連記都快記不住了。”她抱住腦袋，弓起膝蓋，蹲在寬大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