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她隻吃麵前的那道菜,輕聲:“你是兔子嗎?”
舒歌一抬頭:“啊?”
“兔子才隻吃素。”他瞥一眼她跟前的那道青菜,又用公筷夾了一塊肉,放到她骨碟。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舒歌有些受寵若驚。
“在孟區養傷時,連衣服都為我換過,澡都幫我洗過。吃個飯而已,還不好意思嗎。”男人不動聲色,語氣淡得像一波毫無痕跡的湖水。
卻讓舒歌一個靈激。
為什感覺這話又透著紅果果的……曖昧?
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埋下頭,繼續吃起來。
……
吃完飯,天色不早了。
傅南霆把虞君槐叫進來,讓他派警衛送舒歌回去,又對著沙發上的小奶糕喊了聲。
小奶糕一看舒歌要走了,放下iPad就朝她跑過去,抱住她纖腰,腦袋瓜子埋進去,兩邊蹭了蹭。
舒歌見傅南霆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沒法推開小奶糕。
虞君槐看著三哥滿臉都是豔羨兒子的神色,搖頭,真是好慘一男的,正這時,聽三哥有些嚴肅的聲音飄出:“好了嗎。”
小奶糕這才戀戀不舍地將頭抬起來,對著舒歌搖了搖手。
傅南霆送舒歌出去,站在台階上,目送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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