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第三天,如軍醫所說的,是症狀最嚴重的時候。
舒歌親眼看著小奶糕的體溫一直保持高溫,隻能不斷地給他進行物理降溫。
實在不行,就將自己渾身用冰塊擦涼,然後緊緊抱住小奶糕,當成人肉降溫器。
所幸,最難熬到了兩天終於熬了過去。
小奶糕很爭氣。
第四天早上,病勢平穩了下來,持續兩天的高燒也退了下來。
清晨,一夜未眠的舒歌看著呼吸均勻,睡得很酣暢平靜的小奶糕,舒了口氣。
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她用軍醫留下的噴劑,做了一些基本消毒,然後戴上口罩下了樓,去外麵拿早飯。
剛一出門,沒看見警衛員,今天是傅南霆站在外麵。
他拎著早飯大步走過來,雙眸像一望無際的星空凝視著麵前的人。
現在這棟住宅樓包括院子,是軍營的禁區。
除了每天送飯的警衛員,其他人都是不能踏進來一步的。
她一震,繼而,疾步走過去,接過早飯:“怎是三爺親自送過?”
像往常拿飯一樣,拿過來後,退了幾步。
雖然戴了口罩也做了消毒,但還是怕身上帶著的病菌傳染給別人。
腳後跟還沒落地,卻覺得手腕被人一捉,不輕不重地扯了過去。
她沒站穩,差點摔進他懷,趕緊用腳掌死死抵住地麵,站穩。
一來是盡量不想接觸他,怕會把病毒傳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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