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攝的落基山脈區域不在渥太華市內，一去一來，再加上拍攝，隻怕沒有半個來月是回不去的。

    大山信號不好，基本是密封式拍攝，估計這樣，才收不到電話。

    她一頓，看樣子，隻怕一下子也沒法聯係到秦晚晴了。

    隻能對著保姆叮囑了兩句好好照顧小錦年，才掛了電話。

    路過聶氏工作室，舒歌陡然喊住司機：“就在這停下來。”

    進了大廈，上了電梯，到了工作室，所幸前台說聶崢在這，帶著她進了辦公室。

    聶崢看見舒歌這個時間過來了，不禁一疑，讓她坐下來：“今天不是預約好做心理輔導的日子。”

    “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什事。”

    “我和傅南霆，以前到底是什關係？”她開門見山。

    當事人不承認，她隻能問自己身邊其他熟悉自己的人了。

    聶崢沒料到她大半晚上衝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眼神定住，許久才朝後仰去，靠在真皮椅背上：“為什會突然問這個。是有人對你說過什了嗎？”

    “你不用問別的，我就想知道。之前很多事我不記得了，但你肯定很清楚，請你告訴我。”舒歌略抬起下頜，眼神執著。

    聶崢目色恬靜，語氣也很寧淡自若：“你和傅南霆是認識的，不過，隻是因為你們舒氏和程氏有合作的原因，不算太熟。其他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