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謹想得沒錯,這房間,確實很有可能禁錮過某個人,但應該不是舒歌。
那窗戶封死了好幾年,而舒歌是今天才不見的。
他目光一轉,又一動,幾步走到角落的牆壁邊,伸手過去。
這一處牆麵,顯然剛剛被粉刷過,油漆還沒完全幹。
還能看見兩個小孔眼。
頓時眸色沉下來:“連謹,看出這是什了嗎?”
連謹也過來了,頓時吸口氣:“好像是用來穿過鎖鏈的孔眼。三爺,看來,冷希墨確實囚禁過什人在這,而且,好像還不是一天兩天,他真是喪心病狂!他囚禁的人是誰?那人呢?舒歌小姐不會就是因為才被冷希墨綁了吧?”
S國的軍營牢獄,很多這樣的設施。
鎖鏈會穿過兩個孔眼,將戰俘手腳綁住。
傅南霆不語。
很明顯,舒歌早就不在這棟房子了。
若冷希墨真的綁了她,也早就轉移了。
他不發一語地走下樓,直到走出門口,才看見一輛打著前燈的轎車停泊在大宅門口。
冷希墨來了。
雙手插在褲兜,背抵在車身上,正看著傅南霆和連謹從自己的私宅出來,一臉諷刺: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舒歌小姐不在我這,現在,傅兄信了嗎?”
傅南霆麵無表情地大步過去,一把拎起冷希墨的衣領,一記長拳砸過去。
冷希墨臉頰中招,悶哼一聲,退後一步,還沒來得及防禦,麵前男人又是好幾圈揮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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