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護士也沒來得及多說，匆匆先走開了。

    “三爺，有什事嗎？”連謹看出三爺似乎有什疑慮，問。

    他長久地沉默了一下，才道：“沒什。”

    ……

    警廳那邊。

    舒歌做完筆錄，得知鹿小綿因為駕車故意撞人，傷者那邊還不知道如何，暫時被關在拘留所，等待被檢控。

    她沉吟會兒，才對為自己做筆錄的警員道：“我能見見她嗎？有些事情我想問清楚。”

    警員遲疑了會兒，也就先去安排了，然後過來：“跟我過去吧。”

    舒歌請一位年輕女警員幫忙照看一下小奶糕，跟著警員去了後麵的拘留所。

    還沒走到目的地，她就聽見前麵的一扇鐵門內傳來鹿小綿驚恐的聲音：

    “放我出去……我、我是不小心的……你們這對我，我要請律師，你們幫我找律師！”

    直到看見舒歌走過來，才吞下聲音，瞪大眼睛。

    “都敢這做了，還怕坐牢？”隔著鐵欄，舒歌淡漠說道。

    鹿小綿反應過來，將手伸出鐵欄，想要去打她：“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在這嗎？”

    舒歌一把捏住她揮舞的手腕，將她拎近了幾寸：“你就恨我恨成這樣嗎？”

    從鹿小綿開車撞她開始，她就直覺地感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