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止一個震顫:“你怎會知道我和……”
她再不遲疑,鼓足勇氣:“我不僅知道您和靳格格以前的事情,還知道您現在對她情意也沒減少過一分,打算把城北的地皮交給肇誌勳,也是因為看在靳格格的份上,是嗎?”
楚修止猜出她是孟姍口問到這事,鼻息微凝。
“可是您又知道肇誌勳是怎對待靳格格的嗎?他對靳格格一點都不好,那個垃圾婚內出軌,還吃軟飯,不停找靳格格要錢,還家暴過靳格格。”
楚修止瞳仁那盯住,驚詫逐漸變成陰翳,卻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
舒歌咬牙:“您是因為肇誌勳是靳格格的丈夫,才答應將地批給肇誌勳,可是,那個男人是怎對待您心尖尖上的人?他把她當提款機,在外麵金屋藏嬌,還對她大打出手,我前幾天就親眼撞見過,她身上全都是傷。……所以,楚叔叔,您不能便宜了肇誌勳那個垃圾,不能把地皮批給他!”
楚修止臉色徹底暗下,宛如被烏雲籠罩,攥緊了修長的五指。
雖然一言不發,舒歌卻能感受到他身軀傳遞而來的強大的冷涼氣息,甚至還能察覺他攥住的骨節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是那種盛怒在即的隱忍。
她不知道楚修止花了多少細胞才能暫時克製住怒氣,隻知道,過了許久才聽見他出聲:
“……她當年為了和那個姓肇的結婚,放棄了我們的感情,現在怎會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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