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點頭:“我今天看見肇誌勳了,他很落魄很狼狽,甚至說可以很慘,手指斷了兩根,手臂骨折,渾身是傷,還有,這段日子都沒出現在眾人麵前,是因為被人警告過,不敢。看他這個樣子,我估計一輩子怕是得當個過街老鼠了。這一切,都是孟姍背著楚元首做的。”
靳鳶怔住。
“我總覺得,孟姍對楚元首似乎有種過分的保護,為楚元首做的事情,也超出了一個秘書應有的職責。就當我多心吧,反正,我回來後查了下孟姍的背景,這才知道,原來孟姍的家庭一直便是為楚家服務的,可以算是楚家的世代家臣,孟姍的父親,曾經是楚元首父親的貼身助理,為了工作方便,早年便帶著家眷住在楚園,孟姍可以說是與楚元首一起長大的。孟姍天資過人,成績優異,十六歲便考上大學,還被幾所國外常春藤盟校遞來橄欖枝,明明前途無限,可以做更好的工作,卻執意留在楚修止身邊做秘書,直到今天。而且,更重要的一點……至今,雲英未嫁。”
世人皆知楚修止貴為元首,終生不娶。
誰又知他背後,為他幾乎奉獻一生光陰的女秘書,其實也是迄今未嫁?
昔日舒歌倒不以為然,沒想太多。
現在才知,或許孟姍也如楚修止一樣,等著一個不可能的人?
靳鳶聽著她的話,臉色並無起伏,顯然,早就知道孟姍與楚家的關係與孟姍的背景。
“……所以,二十多年前你和楚元首在一起時,孟姍也是知道的,而且當時她也是住在楚園的,完全能接觸到楚元首的私人物品。另外,最關鍵的是,依她與楚元首的關係,模仿出楚元首的字跡,也是有可能的。”
靳鳶麵色一點點蒼白,又似乎浸入了什思緒,在努力回想著二十多年前的一些事。
“靳格格,所以我覺得你有必要暫時放下心結,去和楚叔叔好好談談,揭發暗中動手腳的人,不然,隻會便宜了那些害你們的人。”
這便是舒歌今天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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