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向來事事以我為重,我當然知道。不過,公事也就罷了。我的私事,你為什也要插手?”楚修止聲音忽的沉下來。
孟姍剛鬆弛的臉又一緊,抬起臉,生了幾分忐忑:“元首是什意思?”
“事到如今,還需要跟我兜圈嗎?當年,給靳鳶分手信和手絹的人,是你。”
孟姍一頓,繼而釋然,自嘲一笑:“原來元首今天過來,是想質問我這件事,您這是早就把我當成了嫌疑人?”
“你隻是嫌疑人嗎?太謙虛了。你自己心清楚,你根本就是真凶。”楚修止早已冷卻的瞳仁閃過一道少有的厲光,將書桌上一摞緞麵筆記本,用力砸過去。
筆記本頁麵敞開在地毯上,麵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鋼筆字。
字跡剛硬,大氣,不像是女人,卻又分明是她手寫的。
不。應該說,是她模仿的。
這幾個厚厚的筆記本,是她日常沒事做,臨摹楚修止的字跡的練習本。
好幾本的頁麵已經泛黃發皺了,一看就是有好些年頭了。
“你是我的秘書,會模仿我的字跡,本就不難。沒料到,你還私下練習模仿。”楚修止剛才看著她對自己字跡的臨摹,一直都有些觸目驚心。
簡直一模一樣。
就連他寫某些字時慣常用的小細節小習慣,也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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