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珩望向楚修止:“誤會弄清楚了有什用?你當年出國拋下了她們母子,是不爭的事實,這個,永遠不是誤會。”
“母子……?”楚修止愕然。
舒歌也呆了一呆,什鬼?靳格格當年和楚元首有過孩子?
就算是也不奇怪。
少男少女,情竇初開,這很正常。
靳瞻珩知道,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恐怕是無法踏出元首府的門了,一字一句:
“當年你去了法國讀書,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因為誤解你拋棄了她。姐姐的體質不好,又是頭胎,強行打胎,可能會失去生育能力,甚至有危險,再加上她自己執意留下孩子,母親隻能讓她保胎,直到生產。”
楚修止臉肌急遽顫抖,努力克製才能讓唇齒叩動得不太厲害:“然後呢?孩子呢?”
“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靳瞻珩沒有多說什,隻冷冷瞥向楚修止,“死了也好,你這個生父都不在國內了,她一個未婚女孩,憑什要她承擔責任?”
楚修止臉色怔然,五指攥緊。
所以,這就是靳瞻珩說的,他出國後,她一個人承擔了那多的意思?
原來她竟懷孕了,還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還死了。
她確實承擔了太多——
靳瞻珩繼續:“姐姐得知孩子沒了以後,一個月,一句話都沒說過。之後,與肇誌勳完婚,新婚夜,她發了狂性,用水果刀刺傷了肇誌勳。”
楚修止猛的一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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