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去楚園找楚修止，被孟姍擋住，回了家後，鬱鬱不樂，以為他真的不要我了，回來就生病了，一連發燒了好幾天，清醒後，阿珩跑到我床邊，說他知道我的心思，要不他幫我再去找楚修止，讓他來見我。我當時對楚修止還沒完全死心，也就馬上答應了。後來，阿珩回來了……”

    舒歌馬上問：“怎樣？他找到楚元首了嗎？”

    “阿珩回來後，告訴我，他偷偷跑去楚園，一直等楚修止出來……結果，看見他送一個女孩出來，送她上了車，兩人很親密。那女孩問楚修止去法國讀書後，會不會不舍得這邊的人，阿珩說，楚修止回答，再重要的人，也都抵不過前程，還和那女孩擁抱。阿珩說，認識那女孩，是當時元首府一名高官家的千金，也是當年城內有名的名媛。楚家因為一直在走仕途，兩家也一向走得很近，也一直想要楚修止和那女孩能結姻。”

    “所以你聽你弟弟說了這個，才徹徹底底對楚元首死了心？再沒去找他了？”

    靳鳶點了點頭，一串淚珠從眼簾滑下來：

    “阿珩是我弟弟，當時不過才六七歲，天真無邪，說得又那似模似樣，我怎可能懷疑他？我聽阿珩說他已經選擇了前程，還和那個更適合他的女人和他那親密，也就順應了我母親的安排，和肇誌勳相親、準備婚禮，不再多想了。”

    “我終於明白了，楚叔叔說後來去找你，結果看見你和肇誌勳很親熱……你是不是當時看到了他，才故意氣他？”

    她點點頭：“我看見他遠遠的坐在車上。”

    舒歌深吸口氣，如果靳鳶當時看清楚了楚修止是拄著拐杖，渾身是傷地過來找她，或許會衝上來問個明白，那，也就是另一種情況了吧。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