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珩猜得到她想什:“母親……”
老太太的眼淚一下子流下來,一邊抹一邊抽泣:
“阿珩,你母親瞎了眼,讓你姐姐嫁給了那種垃圾……也不知道你姐姐這些年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打。我們靳家的人,以前人前人後,風光無限,如今,怎淪落到這個地步了……沒錯。我是看重顏麵,可若是早知道你姐姐被家暴,我絕不會讓她受這個委屈啊……我當年選擇肇誌勳,是想著他隻是商人子弟,能和你姐姐結婚,肯定會萬般珍惜,善待你姐姐,誰知,女人果真不能下嫁啊!你父親在世時最疼愛你姐姐,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糟踐成這樣,得多心疼,肯定怪死我了。是我,是我這個當媽的沒用,是我錯了——”
說著,竟是一巴掌抽到自己臉上。
靳瞻珩握住母親的手腕,緩緩拉下來:“您說的沒錯。靳家的人,怎能淪落到被人欺負踐踏。不過,您沒錯。錯的是肇誌勳。”
又勸了幾回,才讓女傭攙母親回房休息。
目送母親的背影,臉色一點點暗沉下來,手指攥緊,捏得骨骼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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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舒歌已坐在了奔馳在馬路上的車子上。
傅南霆得知老太太允許靳鳶離婚了,也安心了一些。
正這時,舒歌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聽了幾句,麵色有些發沉,最後才哦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怎了?”傅南霆見她掛了電話,問。
“微甜打來的,說是火警找到了我休息室失火的原因,好像是門口有雜物燒起來了,貌似是個拖把,才會引起火災。不過可惜之前整個樓層停電了,看不到監控,也不知道門口是怎燒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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