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怕她會為了趕工而不休息,特意留在這監督自己嗎?
就這怕她因為精神不濟,弄壞了他的私藏嗎?
藍又辭唇一撇,卻也無奈,懶得理他了。
坐了會兒,有些無聊,她腦子一閃,又回味起剛才午覺的短夢。
坐著也無聊。幹脆走到工作台邊。
正好,桌子上有一套準備保養的明代文房四寶。
她攤開宣紙,用小狼毫蘸了蘸墨汁,學著夢的樣子,開始練字。
靳瞻珩看她的樣子,眼眸一動:“你在幹什?”
藍又辭頭也不抬:“練書法。”
靳瞻珩神色一僵:“我知道。我是說,你平時有練書法的愛好?”
“沒有。現在無聊,沒事做,打發時間而已。”
靳瞻珩臉又是一僵。
這女人分明是在控訴自己把她當犯人。
也看得出她不大想跟自己說話,每次都是問一句,答一句。
他也不吵她了,將一條長腿搭在另條腿的膝蓋上,隨手抱起她的筆記本,隨手打開網頁,漫不經心地上起網來。
眼神又一駐,停在她還沒關掉的網頁上:
“你對高祖好像很有興趣。”
藍又辭見他在用自己的筆記本,忙丟下毛筆,走過去,將他膝蓋上的筆記本搶過來,放在一邊。
卻聽他淡淡聲音飄來:
“沒有那多,也不是每年。”
這沒頭沒尾的話讓藍又辭一愣:
“什意思?”
靳瞻珩眸子澄明朗朗看著她:
“高祖登基前,後院不過兩個侍妾,沒有那多,那兩個,也並不是出自高祖自己的意願納的,而是前朝周帝見他沒有娶正妻才賜的。登基後,高祖也不是每年選秀,隻在登基前兩年充實過兩次後宮,為了堵住了群臣和太後的嘴而已。”
藍又辭目瞪口呆盯著他:“……你怎這清楚高祖爺的……後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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