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晴心髒猛地一個抽搐:“他…出什事了?”
丁遠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最終才鎮定下來:
“厲總昨晚在桐市開車兜風時,車速太快,連人帶車掉進了護城河……今天淩晨,桐市當地的搜救隊剛將車子打撈起來。”
秦晚晴錯愕:“這什意思……車撈上來了,那人呢?
“人……到現在還搜不到。厲總落水的那一段,是護城河水流最急的一段,也是出江口…所以……”
“所以什?”
“所以,厲總應該是被衝走了……桐市本地搜救人員的意思是,從那掉下去,基本沒有什生還希望了。”說到這,丁遠的聲音明顯夾雜了哭音,說不下去了。
秦晚晴握著手機,半天回不過神。
剛才丁遠說他出事了,她隻是想,可能他在外地和人打架了,把人給打怎著了,進了號子,或者自己被人打了。
或者是他那臭脾氣,又像幾年前一樣,去酒吧買醉時把人酒吧給砸了,被拘留了。
卻沒想到,會這嚴重。
腦子一下子嗡嗡的,就像罩上了一層薄膜,聽不到外界的聲響。
他死了?
不可能。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他那種囂張跋扈又為所欲為的人,怎可能這短命?
直到丁遠的聲音響起:“秦小姐……現在厲家塌了天,厲太太已經趕去桐市處理這事了。不管你和厲總現在怎樣,錦年始終是厲總的親生女兒,所以我覺得無論如何,都得告訴你一聲。”
秦晚晴喉嚨一動,說不出是什感覺,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許久,才開口,聲音也不像自己的了:“……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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