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幾年前在雲城那樣對她,哄著:
“這不關你的事情。你更不是什第三者。”
無論如何,顏顏也是受害者。
作為一個附人格,明明先和他相愛,後來無端端消失,再次出現,已是滄海桑田,心愛的男人已經有了別的女人,甚至孩子。
顏顏也很無辜。很悲催。
此刻,除了安慰,他也實在說不出別的話。
更無法催促她快點回去,讓秦晚晴回來。
…………
不遠處,後腳回來的傅南霆和舒歌也趕來了景沛樓。
此刻也看到了院子一對男女的場景。
舒歌歎了口氣,有些小糾結,鼓了鼓腮幫:“我怎覺得我好像是背叛了晚晴一樣呢?我是不是不該帶厲顥淵來見顏顏?”
秦晚晴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顏顏和秦晚晴雖然是一個身體,但終究不是一個人。
這樣,就像是她把最好朋友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撮合到了一起似的。
傅南霆轉首看她一眼:“這種情況還能怎辦,誰叫你最好的朋友攤上這個病?你已經做了一切能做的。”
“你說,厲顥淵不會看見顏顏,心軟了,想顏顏留下來,不願意晚晴回來了?”舒歌有些緊張。
傅南霆目色凝練:“那就得看他對哪個人格的感情深一些了。”
“那可不行,就算他對顏顏感情深,晚晴才是主人格,必須得回來!”舒歌更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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