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被他擦著燙傷藥,抹了,才聽他道:“好了。以後再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她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燙傷的手,萬分緊張的樣子,驀然開口:“顥淵,你是心疼我,還是心疼秦晚晴的手被燙傷?”
厲顥淵沒料到她會問出這問題,一下怔住。
顏顏仿佛聽見內心希望泡沫破碎的聲音,失落:“其實你早就不喜歡我了,你真正喜歡的,是秦晚晴,對不對?”
厲顥淵心髒似乎被什撞擊了一下,平靜道:“行了,別胡思亂想。”
“你都不願意回答,是因為怕我難過,對不對?其實,你很想讓她快點回來,隻是看我太可憐,才不好意思說出口,是嗎?”
厲顥淵唇瓣動了一下。
幸好,這時丁遠走進來:“聶教授來了,厲總。”
今天是顏顏做催眠的日子。
顏顏見厲顥淵下意識鬆了口氣,臉色更暗淡無光,卻又打起精神,強擠出一抹笑容,站起身:“好啦,我去做催眠治療了。盡快把晚晴還給你吧。”
說著,與平時一樣,走到聶崢麵前,打了聲招呼,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厲顥淵看著女孩上樓的背影,沒來由愧疚湧了上來。
正這時,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接起來,那邊響起年輕男人的聲音:“厲先生你好,我是玄秉千。”
他眸子頓時眯了起來,浮現出一抹迎戰前的精光:“你找我有什事?”
這段日子,他住在元首府陪顏顏的事情,玄秉千應該也知道,心情肯定很複雜吧。
畢竟,顏顏的身體是他的女朋友。
“不是我找你,而是晚晴的父親,想要見你一麵。”玄秉千平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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