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妃妃代替小歌嫁進喬家，她本就存了幾分內疚。

    嫁入喬家後，妃妃將舒家視為娘家，尤其是舒柏言不在了，經常回來陪她，和她早建立了深厚的母女感情。

    這幾年，舒家遇到幾次大事時，妃妃都一直陪自己度過，是自己的精神支柱，甚至在小歌有事或者不在京城的時候，一直代替小歌，行使著女兒的責任，在夏婉淑眼，這個孩子，早就與小歌的地位不分彼此了。

    如今知道，原來妃妃在泰國的紅燈區工作過，雖然有些震驚，卻也絕對沒有瞧不起的意思。

    反而更加憐惜她。

    夏婉淑想著，將她攬入懷，疼惜道：“你放心，幹媽今天下午去喬家，跟你公婆好好也談了一下，瞧如今他們的態度，也想開了，為了你肚子的孩子，也不會再讓你和喬錦暘離婚了。我也對他們說了，以後絕對不允許再有這種事發生，如果下次再聽說，喬家逼著你離婚，或者讓你搬到客房住，別說他喬家是軍門，就算是皇帝，我也得親自帶你回家，妃妃，你是有家的，也是有媽媽和姐妹的，知道嗎？咱們不怕。有人給你撐腰。沒人敢欺負你。”

    凰妃妃不爭氣地鼻子一酸，狠狠抽了抽，吸回去，點頭：“嗯，我知道，幹媽。”

    “行了行了，既然沒事兒了就別哭哭啼啼了。”舒歌笑著拉開兩人。

    夏婉淑想著妃妃現在早孕，也怕禁不起情緒波動，這才鎮定下來：“妃妃，這幾天你先在醫院好好休養。幹媽每天都給你熬湯，然後過來陪你。”

    凰妃妃從沒感覺到如此幸福，點頭：“謝謝幹媽。”

    …

    舒歌和夏婉淑陪了會兒凰妃妃，天色不早，告辭了。

    剛走出病房，舒歌一轉頭，便感覺一道身影在不遠處閃過。

    感覺像是躲在牆後一直盯著凰妃妃的病房似的。

    她警覺地眯了眯眼，下意識追過去，卻看不到任何人了。

    那人走得很快，對醫院的地形似乎也很熟，一下子就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