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從未被他這般對待過,臉頓時漲紅,感覺脖頸骨也在他有力的手指中一點點收緊,呼吸快接不上來,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哪還敢廢話,哭著說:“……那晚,她去了西門,被我和傭人抓去了伯父那兒,伯父把她帶到家祠那邊,家法處置,打了她一頓…”
家法處置。
他是聶家子孫,當然知道聶家所謂的家法多嚴厲,再加上父親當時的盛怒,她一個普通小女人怎可能承受得住?
依聶家的權勢,就算活活打死她,也有百種辦法脫罪,父親不會有什顧慮。
他捏住衛霜脖頸的手開始顫抖:“……然後呢,她怎樣了?”
“……那晚算她運氣好,突然下起來大雨,打了一半,傭人就停下來……所以她隻是受了重傷,沒死……”衛霜聲音漸弱,眼神卻幽怨地盯著麵前的男人。
明顯崢哥哥對那女人還是舊情難忘…。
為什,這七個月,聶崢對那女人不聞不問,她還以為他對那女人已經斷了念想呢。
聶崢這才臉色放鬆,放下了手,卻又厲色望向衛霜:“所以之後她還是生活在聶家?”
“嗯……伯父氣兒消了,倒也沒對她怎樣,我聽說,隻讓她一個人搬到家西北角的小房間住下。”衛霜咳了兩聲,咬唇。
隻要她還活著,還在聶家,就好。
一切都來得及了。
聶崢心一塊大石放下,二話不說便起身,左右一看,拿起行李箱,便朝外麵走去。
他要盡快回家,跟她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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