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年望一眼走廊那邊的保鏢,有保鏢陪著不就行了?他不就是怕自己這個證人出事嗎?
為什還得親自過來監管自己的安全?不放心保鏢?
卻也懶得多問,隻要讓自己每天去遊遊泳就行了。
傅澤熙目送她安全進去,方才對著保鏢叮囑兩句,先行離開。
*
接下來的幾日,秦錦年大半時間,一直待在酒店套房內。
每天傍晚,等傅澤熙過來,才能喜滋滋拿著泳衣上47去遊泳運動一下。
偶爾,傅澤熙也會告訴她一些有關於調查李宏與地產商的進展,隻知道兩方雖已被帶去有關部門進行調查,但口都咬得很死,盡管有她提供的部分證據,卻仍是處於膠著狀態,還無法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控告兩人。
一周後的早上,秦錦年起床後,打開門,看見仍舊守在門口不遠處的保鏢,悵然歎了口氣。
看來,又是得在禁足酒店的一天。
不行了。她體內的洪荒之力快憋不住了。
要是李宏和地產商一直不認罪,她豈不是一直被軟禁?
真正的犯人沒進監獄,她這個沒罪的人,倒是蹲大獄了!
天理何在?
想到這,她回屋,便拿起傅澤熙給自己的新手機,翻出通訊錄他助理的電話。
手機送過來時,麵就存了他助理的手機號,方便萬一有什事情,她可以聯係他那邊。
打通後,那邊響起助理的聲音:“秦小姐?有什事嗎?”
她直接說:“讓小奶糕跟我說。”
那邊助理一愣,隨後:“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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