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事,就是問問你在鵬城那邊的事辦得怎樣了。”
本來澤熙隻去鵬城開個會就會來。沒想到發現了鵬城環保主管李宏與不法地產商私下的勾結,說是要留在鵬城處理這件事兒,這一留,就在鵬城滯留一個多星期了。
傅澤熙也就凝視著秦錦年,淡道:“進展還不錯。幾天內可以回京了。”
“那就好,”舒歌順口:“聽你爸爸說你在那邊找了個有力的證人才能這快順利取證定罪,是誰啊?”
秦錦年能夠清楚聽到幹媽的問話,立刻神經繃緊,緊張地看向傅澤熙。
傅澤熙見她這緊張的樣子,準備搪塞媽的話到嘴邊,反倒吞下去,玩味:“媽很想知道是誰?”
秦錦年一顆心蹦到了喉嚨管——
他什意思啊,還是準備告訴舒歌她回國了嗎?玩自己啊?
她一會兒朝他瞪眼睛,一會兒又朝他張牙舞爪,暗示他不要亂說,卻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電話那邊傳來舒歌的輕笑:
“這神秘?這證人到底是誰?聽說你連你爸爸都沒說。”
秦錦年更緊張了,將腳尖伸過去,不輕不重地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傅澤熙瞥她一眼,這才淡淡:“既然是證人,怎能隨便跟人說。您這不是害我違背規矩嗎?不說。”
舒歌笑起來,卻也懶得多說了:“行,既然是公務,我也不問了。不過……”頓了頓,又道:“不過公務再忙,方小姐那邊的短信還是得回一下。基本禮貌。”
傅澤熙眉心一頓:“方宛知跟您說,我沒回她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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