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的時候,城主府一切都恢複了風平浪靜,仿佛什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g。
倒是陳管事經過做完的逼迫之舉後,他也明白,城主動怒了,自己若是再執意下去,恐怕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以前的那些恩情,恐怕都會煙消雲散。
一時間,許多人都開始偃旗息鼓,很多人準備巴結陳管事的人都開始劃分境界,害怕自己到時候因此倒黴。
以前陳管事在府中作威作福也沒什,城主都一笑了之,但是這一次居然鼓動城主的人去逼迫城主做決定,這樣的做法意義可就不一樣,不是過火那般簡單,完全沒有分寸可言。
自此以後,陳管事更是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麵緊閉。
昨晚陳管事的確心有不甘,但是在看到城主生氣之後,也就不敢再步步緊逼,隻能退走。
在沒有完全撕破臉皮的時候,不論什事情都還可以商量,若是一旦過了火,那可就不一樣了。
對於城主府所發生的這些事情,蕭揚也並不清楚,他也不需要去關心。
城主府的內部如何,和蕭揚沒有任何關係,他隻需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可。再者,他所開出的條件也就那樣,這場生意若是能做便做,不行就一拍兩散而已。
第二日沒有任何聲響,蕭揚和小蠻就在院子麵坐了一天,也沒出去。
到了第三天的日頭上,行天有些坐不住了,問道:“明天我們直接前往中部?”
在行天看來,到了現在城主那邊都沒有消息傳過來,恐怕這筆生意是做不成的。
蕭揚頷首,道:“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先去中部看看再做打算。”
進入明晝秘境,在他們看來那本就是勢在必行的事情,在這耽擱三日時間,也已經是他們的極限。
當然,言而有信也是最基本的。他們若是再待下去的話,恐怕南宮鈺還會繼續獅子大開口。
至於那瓶給出的丹藥,就算是當做這些日子在南宮城盤桓的賞錢。
行天則是搖了搖頭,同時他也沒有想明白,為何蕭揚會執意如此。
這般精明的一個人不至於用出這樣的套路才是,而且大多都是口說無憑,南宮鈺又怎可能輕信?
甚至可以說,這完全就是在賭,賭南宮鈺是否會進行冒險。
但是南宮鈺活了這久,又怎可能輕信一個外界人?更何況,他們還是相互不了解的境地。
不過行天也不著急,畢竟現在還沒有到時限,繼續等下去便是。
說不得當真會讓蕭揚賭對了,這樣也能夠剩下許多的麻煩。
如果是平常的話,行天自然會選擇硬闖,後果他是不會去管的。
瞻前顧後,不是他的風格。更何況,行天也有著狂妄的資本,就算得罪了明咒界又如何?
但是蕭揚不同,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走這樣的下策。
到了中午的時候,南宮鈺來了。
“邪門兒了,還真來了啊。”行天的心中嘀咕一句,覺得這事兒怪的很。
當然,南宮鈺這一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也說不準。
“蕭道友,這幾日在府中住著,可曾滿意,是否有著怠慢之處?”南宮鈺見麵便就抱拳,笑道。
蕭揚也抱拳回禮,道:“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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