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鸞管素蓮叫楊婆婆,素蓮又這喜歡這個孩子,她也喜歡,自然就是他們孩子了。
加上上一次配錯藥的事情,那真是他的虧欠。
看到上一次白淵和青鸞爭吵的時候,一心都是愧疚感。
兩個人都是冷性子,即便是爭吵,都是字字清晰。
他也一直無兒無女,心隻愛著素蓮一個人,素蓮走了,他自然而然便把青鸞當成了他最親的人。
眼下他救不了黃諾許,就像是一個父親救不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絕望。
下第一閣。
阿秋眸子泛著冷光聽著弟子的敘述。
“青衣師姐要去接皇回來,要我們守好閣,阿秋師姐你就回來了。“弟子匯報完最後一句。
阿秋一拳砸在二樓桌子上,“是誰偷襲的閣?”
弟子們齊齊搖了搖頭。
“姐如何?”狐緊張的看著弟子的表情,別人都當青鸞是鐵做的,隻有她知道,青鸞不過也隻是個普通人。
“皇被冬錦的皇帝帶走了。”弟子答道。
“錦皇?”兩聲驚呼,狐阿秋對視一眼,眼睛卻是不同的反應。
阿秋是震驚,狐則是微微的怔愣,而後竟然安下了心。
錦莫痕和青鸞也算是相識許久的故人,況且之前見麵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相處的還算愉快。
“卜卜呢?”又想起這個重要的茬,他們出去的任務便是找回卜卜,結果卜卜沒找回來,還損失了閣幾十名弟子。
“青衣師姐帶著去找皇了。”
阿秋舒了一口氣。
到現在為止,誰在不知道卜卜對青鸞的重要,那真是瞎了。
阿秋思索半晌,而後轉頭問狐,“狐,你覺得我們如今應該怎做?”
“等。”狐吐出一個字。
“等?”阿秋重複著這個字,而後點了點頭,事到如今,等,的確是最好的方式。
下第一閣受重創,也許會有歹心的人趁虛而入。此時守住下第一閣便是她最好的能力了、守在這,等著他們的皇回來,等著她帶著卜卜回來的,等著她和修羅王一起回來。
阿秋望了望已經修複了一半的竹屋,歎了口氣,“都去忙吧。”
弟子們行了個禮,通通忙去了。
青衣和六號在樹林狂奔著。
青衣猛然拉住了馬。
六號沒有四號疑惑的拉住了馬。
一路上青衣已經如此反複很多回,六號也是已經習慣了。
青衣停住了馬,將身後的宴塵輕輕的放了下來,地上已經鋪好了幹淨的布。
青衣一如既往的給宴塵換著藥,包紮好傷口。
隻是這一回,青衣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六號走進一看,隱晦的看了青衣一眼。
他以肉眼便看的清宴塵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了。
也是,人死了幾了,早該硬了。
六號還是沒開口,看著青衣做完這一切,又把宴塵背到了馬上,綁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六號看著她把一個明知道是死人的人和自己綁在了一起,竟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路上兩個人都是沉默的很。
青衣除了給宴塵上藥,都不會停下來。
他也隻能趁著這段功夫,找些吃的,解手。
他感覺自從宴塵的身體變硬了以後,青衣的臉上便有了冷若冰霜的表情。
他是暗衛,自然是惜字如金,青衣這樣,他也習慣。
枯藤譚。
白淵平靜的下了馬,較之以往每一次都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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