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的大刀在距離司芝一指之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目光停留在那副畫卷上。
崖底有風吹過,畫卷不停的顫抖。
畫上的人好像在笑。
白淵緩緩的伸出了手。
畫卷卻突然間收了起來。
司芝有些得意的開口“修羅王,我這個東西你可感興趣?”原本是得意色,卻在觸碰到白淵冰涼的目光時,陡然間聲音了起來。
她的一雙美眸劃過一絲不解。
白淵沒有開口,看向司芝的目光全部都是冰涼。
司芝收了心神,重新打開了手的畫卷,直直的看著白淵。“你不感興趣我從哪來的嗎?”
白淵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司芝接著道,“美嗎?”
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這是錦莫痕給青鸞畫的,我聽宮的人,這幅畫畫了三呢,應該是每青鸞都是這樣看著錦莫痕的,才畫的出這美的畫。”
“當著是郎有情妾有意,美滿幸福的人,真是羨煞旁人啊!”司芝故意的抖了抖畫卷,畫的人又開始微笑。
卜卜瘋狂的扭動著身子,一雙眼睛氣憤的看著青鸞。嘴發出唔唔的聲音。
青鸞伸手捂住了卜卜的嘴。
“知道為什錦莫痕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贏了你嗎?”司芝似乎知道白淵不會開口,繼續道。
她的目的隻是白淵聽了進去。
“因為錦莫痕認識青鸞不比你晚一分鍾,甚至還早已你。青鸞曾經是錦莫痕的妃子,這件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後來不是錦莫痕還下聖旨和離嗎?這是古往今來唯一一個能夠和皇上和離的人。你不覺得稀奇嗎?”司芝放慢了語速。
“所以?”白淵吐出了兩個字。
白淵開口了,司芝的麵上一喜。接著道。
“因為他們那個時候就在一起了,和離不過是青鸞提出的一個遊戲。”
“所以你才會在她身邊這久,一無所獲。”
“不要跟我,你們已經定親了,不是出了意外你們就成親了。”
“定親的時候,錦莫痕去了,你不知道吧?”
“他是誰邀請的呢?”
司芝停下了敘述,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白淵。
白淵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司芝一怔,隨後撇過眸子,繼續道。
“我隻是簡單的舉了幾個例子,她露出的蛛絲馬跡簡直太多了,你若信我,我就全部告訴你。倘若你要是不信,我下去也沒有意思了。”司芝緩緩的卷起了畫像。
直直的看著白淵。
風吹起她的發絲,容顏還是那般豔絕下。
“繼續。”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就在司芝的心越來越沒有底的時候,白淵開口了,隨即轉身向房間走去。
司芝的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怪異的笑容,隨後便消失不見,跟著白淵走進了房間。
青鸞鬆開了卜卜的嘴,將卜卜抱在了懷。
將臉靠在了卜卜的身上。
卜卜輕輕的用爪子拍打著青鸞的手。
眼睛轉向房間,簡直要迸出火花。
房間,司芝站在門邊,並不坐下,和白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白淵倒了一杯茶,靜靜的喝著。
司芝開口,“青鸞有孕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恰恰在你們定親之後。簡單的,就是青鸞把她的遊戲玩的有些大了,錦莫痕不能忍受,於是在哪一個晚上,就發生了事情。而後,青鸞自然而然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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