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這多城,隨便進哪一個都行。
好在他身上習慣性的帶著銀子,不管去了哪兒,都能待下去。和君離比起來,他是優勢的,君離心急如焚,又奈何不了他。
——
禹城。
李茂看著城門前突然間多起來的兵力,向後退了退。
正常的城門前,絕對不會有這多的兵力,既然突然間出現了這多人,一定是在查找墨箴的人。
他在路上已經聽了先來冬錦的人,都被火燒了。
所以他才遲了這多才來這。結果這件事還是沒有過去。
他當然知道墨箴的影響,和人們有多害怕瘟疫,但是一直在墨箴帶待著,和墨亦軒呆的時間久了,他竟然也忘了瘟疫的可怕。
李茂的抬頭看著城門上。
錦墨琉坐在上麵,宮女撐著傘。
李茂嚇了一跳,沒想到錦墨琉都能在這。
看來冬錦不是一般注重瘟疫的事情啊,錦墨痕竟然都吧錦墨琉派了出來。
他就算是沒染瘟疫,也是進不去這城門,因為他的口音太過明顯。
這可怎辦?
縱然他有著錢財,進不去這城門,他連吃的都找不到
李茂又向後走了走。
看這個力度,就是別的城門應該也是進不去了。
李茂歎了口氣。
隻能先找個地方,呆下來了。
好歹有錢,不至於過不下去。
錦墨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各個城可是守衛好了?”
鄧千連忙應聲,“臣已經將王爺的口諭送了出去,應該是無礙的。”
“鄧大人,應該?現在這個時候能應該嗎?”錦墨琉放下了茶杯。
“是臣口誤,是一定,隻要都收到了王爺的口諭,就一定不會有問題!”鄧千趕忙道。
“鄧大人也知道瘟疫的厲害,不這做,死的人就更多。”
“臣明白。”鄧千連忙點點頭。
錦墨琉轉過頭看著陽光下的梅樹。
秋了,陽光也不刺眼,照在梅樹上還有一種淡淡的祥和。
——
司芝在廚房等了一會兒,才拿到了早膳。
李炎和林盛不在,行宮炸開了鍋。
竟然連早膳都沒有做,隻做了他們奴才吃的東西。
司芝黑著臉拿著早膳走了回去。
經過這一次,她才知道真的要搶回夏杉。
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拿他們當主子。
從前她是皇後,不知道地位的重要。
如今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唐乙接過盤子,將飯菜端了出來,“怎了?”
司芝去關了大門,“沒事,這些奴才不懂得看人臉色。”
唐乙歎了一口氣,坐了下去,喝了一口粥,“芝兒,人生就是這樣的,沒有大起大落幾次,你以後怎會有回憶的呢?”
“我不想,可以起,不必落了。”司芝低著頭。
唐乙看著她,沒有在什。
司芝靜靜的喝了半碗粥,忽然間想起了什似的,道,“師傅,最近殘靈有沒有反噬?”
唐乙夾菜的手微微一怔,隨後笑著道,“不用擔心師傅。”
司芝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離怎樣了。”
君離發病的幾率越來越頻,他出去追林盛了,她擔心了好久。
行宮一片混亂,他們知道出事了,但是又沒有頭緒。
四處都找遍了之後,各個宮的宮女太監聚集在一起。
“怎辦啊?”宮女迷茫的道。
他們習慣了被管束,習慣了按命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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