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被踢得側飛出去,直到撞在一棵樹上,又摔落回地麵。
既然出來了第一個,那第二個、第三個就也沒必要繼續藏著了。
下一個人從側麵飛撲過來,閃著慘慘藍光的匕首直襲景生腰側。和他同時現身的另一個人則攻向了玉妄。
玉妄側身躲過刺過來的劍,趁機伸手抓住對方伸至自己胸前的手臂,抬起肘部狠狠頂了過去。不止是黑衣人自己,連玉妄都能聽見骨頭被折斷的“喀拉”聲。
黑衣人一時沒忍住悶哼一聲,劇烈的斷骨之痛讓他的行動遲鈍了不是一點半點。玉妄抓住這個機會,在其腹部加了一拳,黑衣人登時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剛才第一個被景生踢飛的黑衣人起身再次攻了過來,隻不過這次他攻擊的對象是玉妄,而不再是景生。
話第二人握著匕首正要刺向景生腰側,景生能閃卻分毫未動,待匕首尖部幾乎貼近了腰側的衣料時才閃電般出手,猛力鉗住第二人的手腕,手指驟然使力,骨頭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手腕的骨頭被景生捏碎,第二個黑衣人的額上頓時遍布了一層冷汗。他努力讓自己忽略疼痛,左手甩出一個飛鏢襲向景生頭側,意圖救回自己的手。
然而景生輕輕側頭便躲過了飛鏢,同時手未有半分放鬆,反而更加用力。
骨頭斷裂間的摩擦聲、其間早已受傷的血肉被斷骨攪弄,黑衣人覺得自己的手腕痛得無法言喻,甚至想直接砍斷手腕也比這樣疼下去要強。
景生麵上布滿冷意,勾唇冷笑一聲,道:“你們的主子是誰?”
黑衣人咬牙不肯回答,景生手上再度用力,黑衣人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
究竟是出於忠誠還是斷骨被折磨的痛苦,大概黑衣人自己也不清楚,但他還是用力拍向自己的手腕,生生將右手切了下去。
噴灑的血液染紅了黑衣人和景生的視線,景生不由得皺起眉頭,這種不要命的方式,實在是太少見。
哪怕是殺手,他也從未見過誰用這種方式來脫身。
另一個襲向玉妄的黑衣人大概是剛才吃了景生的虧,在玉妄那邊顯得十分心,並未近身,而是選擇放銀針襲擾的同時用短刀攻擊。
然而他的銀針被玉妄一一躲掉,就連剩下的短刀也被玉妄打飛。
黑衣人的身手還算敏捷,在再一次被打飛之前,撤退到了離兩人都相對較遠的距離。
打退了攻擊自己的黑衣人,玉妄趁隙看了景生那邊的狀況,也被那個黑衣人自殘的方式刺激得皺了皺眉。
這撥人未免太過狠厲了。
大約是見那個黑衣人竟然選擇了以斷腕的方式脫身,其餘隱藏的人也紛紛出現。
轉眼間,景生和玉妄兩人就已經被近十個黑衣人包圍。
近十個而已,對經常被人追殺的景生和上過戰場麵對千軍萬馬的玉妄而言都不是多大點事。
而對於這幾個動手的黑衣人而言,這大概是他們遇到過的最紮手的一個組合了。
畢竟還沒見過被追殺的人折磨追殺的人跟玩似的。
但要是這的話,景生還是要叫一下屈的。他哪有折磨他們?明明隻是正常的打打殺殺、你來我往。
難不成還要笑臉相迎,再一句“謝謝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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