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告訴了他們血煞的總部在西南的事情,但是並未提及這是孟西澤所。
他們離開屋之前,孟西澤還叮囑過不許透露他在苗疆的事。
老人家都這了,景生和篁則也不敢違背,自然都瞞著。
至於孟西澤為何不肯透露,那就不是他們需要追問的事情了。
玉妄靜靜思考景生出來的消息,比較認同茗蕊兩人在西南的法。
可目前的問題是,“景兄知道西南的風雨樓分布在哪嗎?”
景生自然是搖頭,而後卻又點點頭,道:“知道,卻也不知道。”
秦慕辰插嘴道:“這是怎個法?”
景生苦笑了聲,“我之前問了雲霞樓的人,得到消息是風雨樓在西南的分部是在一個叫‘曆柒’的地方,可是這個地方從來沒聽過。”
玉妄微微蹙眉,他對這個名字也十分陌生,從來沒聽過西南還有這個地方。他看向秦慕辰,秦慕辰也連連搖頭。
他也是剛剛來這沒幾,怎可能聽過一個情報組織都不知道的地方。
可是這樣一來,就等於是不知道分部在哪。隻有一個“曆柒”又有何用?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幾個人都沉默不語。
“要不,問問駱統和呂樅他們?還有西南的官。不定他們知道,畢竟在這呆了那久。”
景生沒反應,玉妄搖頭道:“不能。駱統是必然不知道的,不然事涉他的畫像,不可能不。而呂樅……”
“呂樅有可能知道吧,他可是跟江湖勢力沒少打交道。”
“也不一定。”景生蹙眉道,“呂樅知道的事情從這幾來看也並不多。”
玉妄的卻是另一方麵,“而且不能問呂樅。”
“不能?”為什是不能而不是不必?
玉妄不著痕跡地向某個方向瞥了眼,淡淡道:“呂樅這幾收了大刑,精神可能不大好,問太多,他估計也不清楚了。”
景生和秦慕辰扯扯嘴角,秦慕辰轉過頭不看剛才玉妄示意的方向道:“那行吧,我們自己找唄,反正西南也沒多大。”
景生點頭應道:“對,能找就找吧。”
既然到這,又不提審犯人,三人就一起走出了牢房。
出了牢房門的一瞬間,秦慕辰就嘖了一聲,“真是無孔不入。”
玉妄輕哼一聲,“不然怎能有今這大的實力。”
景生有些好奇,問道:“剛才是什人?”
之前幾人都突然察覺到有一股視線在盯著他們,於是原本正常的對話被轉開了話題,沒有繼續。
玉妄冷然道:“應該是齊王的人。”
想想現在是隻有齊王才對呂樅的審問情況感興趣,可是既然都已經把人插到這了,難道不會殺人滅口?
玉妄搖頭,“他們不會殺人的。”
這就不懂了,“為什不會?難道他們不擔心把自己暴露出去嗎?”
秦慕辰哼笑出聲,接口道:“現在呂樅招供的事情隻有幾個人知道,大麵上誰都不清楚呂樅了什。如果他現在就結果了呂樅,那還有幾個人敢跟他?”
別起兵造反,怕是就一個光杆司令。
景生默默鼻子,他還是不討論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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