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嗤笑,癡心妄想。
景生抬眼看了看白貂,一眼不看著,家夥居然就在黑馬頭頂轉了個個。
白貂方才試探著怎方便,四爪在這個不大的地方輕輕踩動,伸爪子過去,卻也探不到什。
之後白貂的眼睛一轉,身子一擰,就成了屁股超前的姿勢,而它那條長長的尾巴,則順著黑馬的麵前垂落。
長著長毛的尾巴尖正好落在黑馬的鼻子前,一掃一掃的,毫不意外地使黑馬聳了聳鼻子。
黑馬忍了幾忍,可白貂的尾巴掃得實在太癢,它真的忍不住了!
然後黑馬就打了一個大大噴嚏。
噴嚏打出來的同時,黑馬頭劇烈的晃動著。對旁觀的景生而言就是稍微一晃,然而對站在黑馬頭頂的白貂而言,不亞於地震。
登時白貂就站立不穩,四爪從黑馬頭側一滑,側著就倒了下去。
再一次被景生撈起來。
作死的白貂果斷被景生嘲笑了,景生一根手指戳戳白貂的屁股,“完了吧,讓你自討苦吃,被摔下來了吧”
白貂四爪朝地摔在景生臂彎,連吱都不願意吱了,鼻子哼唧一聲就掙紮著扭過身子,用屁股對著景生。
景生噗嗤一笑,鬆開胳膊,白貂後腿在景生臂一蹬,借力躥上黑馬的脖子。
這回白貂心了,還知道踩著韁繩,好歹不會掉下去了。#)&!
當了好久隱形人的孫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聽在白貂耳中,在白貂的怒目而視中。孫浪找回了存在感。
“吱!”笑什笑!
孫浪憋著笑,對著景生告狀一樣指著白貂。
地良心,他啥也沒幹!
景生尚看著白貂和孫浪“鬥嘴”而無奈,對麵的人互相看了幾眼,最後把獨臂人給推了出來。$^@^
獨臂人此時的語氣多了幾分恭敬和心,“景少俠宅心仁厚,我等感激不盡。”
宅心仁厚這個形容詞差點惹得景生掉雞皮疙瘩,他立刻一手抬起作阻攔狀,口中道:“別,我可一點都不仁厚,這個帽子我戴不得。”
方才的持劍之人撇嘴腹誹,你也知道自己不仁厚。
孫浪也撇嘴,你們這些人不上來就打打殺殺的話,景少俠也不會刁難你們。
“不過……”景生掃了他們幾眼,“你們為何現在來找我?”
莫非是和柯欽飛商量好的?
獨臂人轉過頭看了眼瘸子,瘸子已經能獨自站起來,咳了兩聲道:“我們從姚蕊心那……”到一半突然想起景生不認識姚蕊心,又解釋道:“對了,姚蕊心就是……”
“我知道姚蕊心是誰。”景生打斷了他的解釋,嘴角抿著笑,“你們是從她那知道我的?”
瘸子先是一愣,似乎有些詫異景生認識姚蕊心。然後他點點頭,“對,就是她告訴我們景少俠你……然後我們兄弟才來這的。”
景生抬抬眉毛,對他們的辭不置可否。
心卻在念,居然不是柯欽飛告訴他們的……
瘸子繼續著:“我們來到這後,撫遠一直在戒嚴,也無法闖入長寧伯府,這才一直等到現在才出現。”
原來如此,景生這才明白。隻要這幾人不是和柯欽飛或者齊王商量好了的,他自問都好解決。
景生想了想,“你們為何要用我的血?”
景生猜得到八成是為了救人,但那也要看是救什人。
瘸子解釋道:“是我們的一個兄弟,中了毒掌,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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