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烏瘸著腿,心麵苦得不行,“我跟你你別亂來啊,我、我不是隨便的人……”
顏歌聽若未聞,走得平穩,直到將烏逼到牆邊沒了後路。他忽然抬手,烏嚇得抱頭,生怕這隻手會打下來,可等了很久,那隻手卻落在了自己頭上,有些無奈,有些煩躁地晃了晃。
“你長著這東西是擺設嗎?”顏歌完,退了回去。
烏呆在原地,不覺得好笑,當然也不生氣。顏歌語氣潛藏的柔軟讓她心頭一跳,幾乎懷疑這家夥是否吃錯了藥。良久,她僵硬地看過去,沒有底氣道:“顏、顏歌,我昨……啊不,就是我昏迷的那段時間,我沒扒你褲子吧?”
當然最後顏歌並沒有回答,他隻丟了塊石頭逼著烏重新坐回去。
山洞,氣氛平靜到讓人窒息,外麵的鳥語花香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可不管這有多少鳥獸,但凡路過山洞,都會很識趣地繞過門外三寸之地,烏終於發現洞口閃爍的一抹暗色金光,這才明白剛才顏歌的舉動跟話是什意思。
“那個……剛才是我太冒失,沒看清形勢就往外衝。”烏心翼翼道歉。
顏歌頭都懶得抬。
“好嘛好嘛,我知道錯了,我跟你保證還不行嗎?以後絕對不冒失,絕對不找死,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唄?”烏著就要走過去。
顏歌及時抬頭,“你覺得我在為這種事動氣?”
烏不明所以,少頃聽顏歌又道:“安穩坐著,六個時辰後再離開。”
總算是聽明白了這位大爺的意思,烏拉開褲腳,才發現已經上過藥了。越發佩服麵前這位身殘誌堅的人,怎就能在不擾醒她的情況下如此準確地找到傷處,並悉心處理好了呢?
經過這幾日的曆練,烏發現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時間總會帶給你答案。
於是見顏歌不再跟她置氣,她也不好繼續不要臉下去。
白晝長久,洞外鳥獸聲聲鳴叫,不知哪來的暖風拂過,激起林中草木搖曳,美景依然,若隻如此,的確賞心悅目。由於計算不出準確時間,烏隻好百無聊賴地靠在那兒,直到自己昏昏欲睡之際,一雙大掌按住了她的腦袋。
烏發現腿骨處的疼痛驟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高興地想要跟顏歌分享這個驚喜,可那位大爺早已經走了出去。
陣法撤去,那些埋伏了不知多久的鳥獸開始蠢蠢欲動。顏歌無動於衷,兩指立於胸前,口中念念有詞。
黑影自四麵八方而來,領頭的自然是旺財。
“爺,查過了,這似乎是一處新結界,我們也不清楚它怎會出現在幽荒之源地下。”
顏歌蹙眉。
“姬公子跟那位烏哥應該就在附近,但這屏障很多,我們隻能聞到他們的氣息,暫時還找不到人。”著,旺財聲音莫名低了幾分,“不過爺您還記得這幾年教中總會感到地動嗎,屬下覺得跟這個結界有很大關係,估計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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